第(2/3)頁 李彥淡淡看了他一眼:“怎么?英國公想見武承嗣?那恐怕暫時有點難!” 說罷,轉向縮在后面,生怕被自己發現的武攸宜等人:“此次犯事的武氏子,倒是馬上能見到了。” 聽他連周國公都不稱呼了,似乎已經將之下獄,李敬業不驚反喜,長松一口氣,聽這意思是不準備把自己也入獄,那么接下來的遼東戰事,他還有立功的機會,這回定要吸取教訓,再不能大意輕敵。 李迥秀等人冷眼旁觀,卻隱隱覺得那語氣不太對勁,卻也不敢詢問,個個縮著腦袋作鴕鳥狀,老老實實。 李彥知道這群人不會一直老實,好了傷疤忘了疼的可能性更大,但統統殺光也不可能,所以還是要提拔寒門子上臺。 得益于他們的無能表現,接下來滅新羅一戰,倒是可以順理成章地讓有能力的人多多出馬,建功立業。 這邊穩定局勢,李彥又才看向金品日:“你就是良圖口中受到新羅骨品制壓迫,得不到公平待遇的金副將?” 金品日大喜過望,趕忙跪下,磕磕絆絆地道:“正是下官!下官也在剛剛想起,金司馬在信中多次提到了李將軍,只是原以為李將軍是德高望重的老將軍,沒想到這么年輕……” 李彥抬了抬手,隔空將他拉起:“我不喜跪拜,良圖早已是我大唐人,我大唐有科舉,能者上,庸者下,努力創造公平的晉升環境,而新羅最大的失敗處,就是先天出身決定一切的僵化。” 金品日向往不已,連連點頭:“正該如此!正該如此!” 李彥轉而看向金欽純,解開啞穴:“就比如你的兄長是國之柱石,太大角干金庚信,你才有如今的地位,不過閣下能深入險境,策動百濟遺民對付我大唐,倒也是新羅中有勇有謀的將領,不是碌碌之輩。” 金欽純終于能說話了,長長喘了口氣,臉色難看地道:“閣下亦是我從未見過的勇士,我敗在你手中心服口服,動手殺我吧!” 李彥平和地道:“倒也不必,我大唐乃天朝上國,不做趕盡殺絕之事,你看昔日東突厥的頡利可汗,在長安時也留下了難忘的記憶。” “別說你區區一位臣子,就算是新羅王,我等同樣是邀請他去洛陽,讓他反省悔悟,明白身為藩屬國應有的立場。” 金欽純聽到前半句話,臉色有了一瞬間的舒緩,身體也下意識放松下來,聽了后半句,卻又嘴硬道:“那閣下恐怕就是想多了,我新羅絕非百濟高麗可比,是不會被你唐人亡國的!” 李彥失笑:“你看似意志堅定,如果落在我內衛一位審訊能人的手里,恐怕堅持不了一天。” 他不再多言,看向金品日:“金將軍,新羅軍隊內部,如你這般的人多么?” 金品日露出憤恨:“當然多,李將軍若不嫌棄,我將新羅軍隊的情況,好好跟你講述一遍……” 李彥正色道:“請說。” 金良圖畢竟早早就離開新羅,對于新況不甚了解,而金品日的投誠,則能提供國內的第一手情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