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但射天狼的速度快到極致, 李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輕松跨越十米距離,抓住兩個人的腦袋,往中間狠狠一懟,然后單腳上踢,踢中第三個人下巴。 三人連慘叫都來不及,全部倒在地上,昏迷過去,只剩下那個拿著神策弩的人,驚叫著射出一箭。 李彥收回腳,閑庭信步的踏前一步,五指如山,探囊取物般捏住他脖子。 神策弩掉在地上,那人并不高大的身體直接被提了起來,想要反抗,卻根本提不起絲毫力氣,只能聽到冷漠的聲音傳來:“你是高句麗遺民?” 問完后,那人才感到手掌微微松開,給他說話的余地,卻涌起濃濃的恨意, 張嘴就要吐出口水。 “咔嚓!” 李彥毫不遲疑的扭斷了他的脖子, 將地上昏迷的第二個人提起來,開始詢問。 “咔嚓!”“咔嚓!” 這種審訊方式,丘神績見了都要搖頭. 但現在這個時候,李彥是真的沒空慢慢詢問了。 好在簡單粗暴,也有簡單粗暴的效果。 最后一位醒過來的聽了這個問題,再看著三位同伴的尸體,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連連答道:“我是高麗人!我是高麗人!” 按照歷史上正式的官方說法,確實是叫高麗,李彥習慣于稱呼高句麗,是后世的稱呼習慣,要和另一個高麗區別開來,否則容易搞混。 現在關注點倒不是這一字之差上,關鍵是現在已經沒有高麗了,李彥五指微微捏緊:“高麗早被大唐所滅,亡國之奴,還敢稱高麗人?你是誰?” 高句麗遺民眼中露出仇恨,卻又被恐懼淹沒,連連點頭:“我是高麗遺民!我是高麗遺民!” 李彥問:“你叫什么名字?是怎么來到這里的?這把弩是誰給你們的?” 高句麗遺民的心理防線被攻破,一股腦的招供道:“我沒有名字,別人稱我為獻奴,我和他們都是被賣過來的奴仆,這把弩是賞賜給有功之人的。” 李彥在他身上捏了捏,繼續問道:“你氣血充盈,力量不弱,明明是遺民奴隸,卻有如此本事,是經過了指導后,在這里苦練苦功?” 獻奴實在不明白,照面間被一網打盡叫什么本事,但也正是這種非人般的可怕實力,讓他發自身心的畏懼,顫聲道:“是的,我們在這里練武,已經好幾年了。” 李彥看向那第一個死去的高句麗遺民:“他剛剛炫耀這把弩器,是不是得了沒多久?他是立下了什么功勞,才會獲得這樣的賞賜?” 獻奴道:“他愿意帶著火油,去燒船!” 火油和石漆一樣,都是古人對石油的一種稱呼,李彥臉色頓時沉了下來:“火油在什么地方?” 獻奴道:“似乎藏在地窖中,我不知道具體在哪里。” 李彥問:“指導你們練功的人,是什么樣貌?” 獻奴低聲道:“也是一位高麗遺民,高矮長相,都很普通。” 李彥最后問:“除此之外,你還知道什么?” 獻奴頓時大驚,露出哀求之色:“饒命!饒命!” 李彥搖搖頭:“你們這些賊人動不動想燒船,已經突破了我的底線,另外再給你一個忠告,高麗亡了就要說大唐話!” “咔嚓!” 獻奴的尸體倒下,李彥將神策弩撿起,別在腰間,一路往前院而去。 一路上,他發現了另一伙突厥人。 當然,一視同仁之下,還是得稱呼突厥遺民,畢竟現在東西突厥都亡了。 用鏈子刀割斷了幾名突厥人的喉嚨后,李彥如法炮制,留下了一個最膽怯的,用來問問題:“準備燒船的火油在哪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