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隨著丁云這通電話打完,第二天下午四點,余曼就一個人先坐飛機,又轉火車,最后打了輛出租匆匆趕了回來。 并且一回來便直奔冰棺那邊哭。 聲音很大,就是沒啥感情。 跟專業哭喪團隊成員似的。 而村長看到她一個人回來,臉當即就垮了下來, 然后十分不滿的把大聲哭嚎的她從冰棺上拉下來,并且質問道: “你怎么就一個人回來了,你那丈夫呢,你兒子呢,你媽活著的時候,就只見過他們的照片, 死了他們都不來。 什么意思? 到底是你沒通知,告訴他們,還是他們看不起咱們鄉下人不愿意過來?” 村長之所以同意等余曼回來, 再討論由誰來打幡抱罐,主要就是考慮到女婿也能做這事,畢竟一個女婿半個兒。 再不然外孫也行。 可現在余曼獨自一人回來,丈夫兒子一個都沒帶回來,那還搞什么,本來他計劃好的折中之策,就是讓余曼的丈夫或者兒子來負責這事,這樣既不破壞村里的規矩,也不會讓村里其他人占了她家的家產,免得外人說他們吃絕戶。 可如今人都沒回來。 他想折中,也沒法折中啊。 “村長,你在胡說些什么。 我兒子不用上課了嗎,我丈夫他不用上班了嗎,兩邊距離那么遠, 回來一趟多費事啊, 我過來送葬還不夠嗎?” 余曼穩定了下情緒, 便趕緊理所當然的回道,她嫁人之后并沒有說自己前頭還有個閨女,也沒說她媽是個神婆。 這些年一直都努力瞞著。 又怎能因為她媽去世,功虧一簣。 等這次送完葬結束,這窮鄉僻壤的地兒,她肯定不可能再回來,而閨女又不知道她住哪,到時候這兩個最大的隱患,最大的黑點,自然也就徹底沒了。 村長此時無疑因為她這番話被氣得夠嗆,當即就語氣很不好的斥責起來。 斥責她不孝之類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