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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她的禮物 (3)-《穩住黑化的反派前夫[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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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局的描寫,在黑化之后,魏璽把主角虐得天翻地覆,可結局卻突兀地消失于書中。

    只有一句敷衍的交代:“后來,再也沒有人見過那個暴戾陰郁的男人,他像是從不曾存在過。”

    凌真心里忽然就酸軟一片。

    作者給了他標準的反派成長背景,童年不幸,成年喪母,一路上被背叛暗算。然后又把他當做沒有感情的工具人,打壓男主,打臉炮灰,讓他站在食物鏈頂端睥睨四方,最后又因為無法解決而直接抹殺他。

    可明明,魏璽也有血有肉,而且,比男主那幫人好得多了。

    被她那種柔軟的、隱約帶著一絲心疼的眼神望了一會兒,魏璽的手指微微一蜷,嗓音低沉:“怎么了?”

    凌真的頭靠著椅背,吸了吸鼻子,小聲說:“魏璽,我知道你和我結婚是為了魏媽媽能安心,但沒關系,你期盼的未來一定會來的。”

    魏璽默了一瞬,意識到接下來的話他可能并不想聽。

    “今后還會遇到很多很多人的,你只要不那么愛生氣,什么都會有的,”凌真低頭揉揉眼睛,沒看到魏璽的臉色正在沉下去,又補充了一句,“所以不要因為我的存在而錯過,我沒關系的!”

    她說到底也是過路人,機緣巧合來到這個世界,陰差陽錯地介入了他的生活。但總歸,她不屬于這里的。

    她說完,對面的男人沉默了。凌真再抬眼,卻見魏璽的雙眼深黑,像是被冬日里被凍上的湖面。

    她眨了下眼,睫毛翻飛,顯得很無辜。

    “怎么了?”

    魏璽反而被氣笑了,轉回臉,打起方向盤。

    “沒什么,”他說,視線沉沉地望著前方,“就是忽然意識到,我需要更努力了。”

    —

    又過一周,在一個氣溫跌破零度的日子里,凌真那位傳說中的金牌經紀人終于回國了。

    凌真聽魏璽說,邢立老師是一個年過三十五的中年男子,在圈內資歷非常老,和魏璽算是不錯的朋友。

    她有種學生見老師的感覺,進了慶璽坐上電梯,整個人都有些拘謹。

    走進辦公室里,凌真終于見到了自己這位經紀人,才發現并不是想象中嚴肅的大叔,而是個氣質儒雅、面容清俊的帥叔叔。

    帥叔叔聽見聲音,放下茶盞,抬頭看過來。

    小姑娘穿著一身格子毛呢大衣,下半身是很有設計感的過膝裙,腳上踩著一雙英倫復古的雙搭扣厚底馬丁靴,整個人看起來很秋冬。

    她看著比照片上看著還要顯小一點,皮膚嫩得像水豆腐,膚色又白皙清透,五官眉眼都出挑,是一副足夠漂亮又討喜的長相。

    邢立很滿意她的外形,笑著點點頭:“凌真是吧?小丫頭長得可真好看。”

    魏璽蹙起眉,斜身半擋住凌真,眼神冰冷:“看夠沒。”

    邢立哈哈笑起來:“人家現在是我的藝人。”

    魏璽一陣煩躁。

    邢立這個人歲數不小,保養得卻很好,性格又風趣,往他身上貼的小姑娘就沒斷過。

    他并不希望他當凌真的經紀人,但邢立又確實是他掌握的資源里最好的。

    邢立很少見魏璽有情緒外露的樣子,心說這一座冰山居然也有軟肋了,當即心情很好地招呼凌真:“來丫頭,過來做。”

    凌真很乖巧地應了聲:“好的。”

    魏璽的眼神冷得掉渣,警告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牽住凌真的手腕,讓她坐在自己旁邊。

    邢立笑著磕了一下手上的那沓資料,開口:“我查了一下你的資料,整合了一下你的優缺點,以及未來發展的短板……目前可以借著《仙問》的勢,推你上一個二線的雜質封面,當然,金九銀十開年閉年暫時夠不上,我們慢慢來,先拓展一下時尚資源……”

    凌真第一次正經接觸圈內的專業人士,聽得超級認真,簡直想掏出紙筆記筆記。

    魏璽坐在她旁邊,看著她落在別人身上的視線,眼里升起一絲戾氣。

    開始后悔了。

    不該帶出來,讓她看別的人。

    邢立還在說:“等我手頭上拿到好的影視資源,到時候再給你挑。你現在起點比較高,第一部就是大制作大ip,后邊再接戲需要更慎重……”

    凌真像聽課一樣地認真點頭:“好的好的。”

    邢立又說了幾句,瞥了眼魏璽的神色,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然后端起茶壺:“丫頭,去續個水吧。”

    凌真已經完全為他的談吐和經驗所折服了,聽后不疑有他,接了茶壺便去了外邊的茶水間。

    魏璽的目光跟著她,看見她在茶水間和趙彥碰上,趙彥在教她怎么用機器。

    “這么不放心啊?”邢立的聲音把他的視線拉回來。

    魏璽斜看他一眼,神情微躁,“有你這樣的就不放心。”

    邢立哈哈大笑。

    他到這個年齡,看什么都很透徹了,笑過之后看他一眼:“我看,小姑娘現在對你沒什么感覺啊。”

    魏璽冷冷地掀起眼皮,盯了他一眼,似笑非笑:“你開年春的投資金不想要了?”

    “行行行——”邢立投降似的舉起手,“還不讓說……”

    魏璽眼神有一絲陰郁。

    凌真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小姑娘招人喜歡,站在那兒一會兒就有人湊上來說話。不知道說了什么有趣的東西,凌真笑了起來。

    邢立晃著紅官窯的茶杯,過一會兒問道:“那你準備怎么著?”

    他和魏璽認識多年,雖然并不能看透這個年輕的總裁,但對于他異于常人的偏執和占有欲,算是有一點點模糊的認識。

    魏璽抬頭看了茶水間一眼,凌真已經換好茶包,續了新的滾水,正在蓋壺蓋兒。

    “她喜歡的人可以不是我。”魏璽說。

    邢立一挑眉,心說這位爺居然豁達了?這是可以放手的意思?

    凌真端著茶壺往回走,幾步到了門口,揚起笑臉。

    就在這時,邢立聽見耳邊傳來低低的一句話。

    “……但也不能是別人。”

    聲音微啞,含著讓人心驚的意味。

    —

    晚上的夜店里,一個波浪卷、身材火辣的女人走進來,立刻吸引了不少視線。

    有老手湊上來,笑著問:“美女,有心事啊?”

    女人睨他一眼,嗤笑:“我看著像有心事?”

    老手笑了:“一看就是情場失意,來這里找刺激發泄的。”

    何夕瞪了這人一眼。

    還真讓他說對了。

    她今天看到金牌經紀人邢立來了公司,一問才知道,那居然是魏璽給凌真請的經紀人。

    那個冷冰冰的男人,那么冷情冷性的人,居然會對一個女人的事如此上心?可無論她怎么努力,怎么用心,都從來沒得到過他半分的注意。

    何夕從小到大都受異性追捧,在魏璽這里卻只有挫敗——但是,像魏璽這樣的極品男人,又能遇見幾個呢?

    她一個人喝著悶酒,視線隨意掃動著,忽然,在人群中看到一張熟悉的側臉。

    那個人也會來夜店鬼混?……

    何夕悄悄走了過去,到近處仔細一看,頓時失望了——眼前這個衣著暴露的女人,確實和凌真的長相有三分相似,但并不是她。

    那女人意識到她在看自己,抬起頭,口氣挺沖:“看什么看?”

    何夕輕蔑地看著她,抱起胳膊:“哦,沒什么,看你長得像某個三線小明星。”

    她說完就想走,誰知那女人卻笑了起來:“你說的是凌真吧?”

    何夕一頓。

    那女人可能是喝多了酒,有點興奮:“那是我妹!親妹!——嫁了個有錢老公,還跟男明星勾勾搭搭的妹妹!”

    何夕的眼睛忽然亮了。

    她露出微笑,彎下身子:“什么男明星,仔細說說?”

    作者有話要說:魏璽:她不可以喜歡別人

    眾人大喊男主的名字。

    凌真:那不是我qaqqqqq!!

    我先為魏總預訂一盒藥。

    pps,【女配越作死得越快定律】正常運作中~

    晚安!

    郵郵件

    32

    凌萱出來瞎混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經過幾次在凌真面前丟臉之后,她終于明白了一個道理,自己努力根本比不上抱一個好大腿,與其四處試鏡求機會,不如攀上一個有錢有勢的金主,直接管他要資源!

    她開始混跡各個夜店和會所,因為嘴甜敢露.肉,漸漸地也和一些投資商老總搭上了線。今天出來也是為了這個目的,倒是沒想到會認識何夕這個女人。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雖然這個何夕看起來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但她也討厭凌真,這就夠了。尤其當她得知何夕是慶璽的高管,就是魏璽身邊的人時,她更加樂意把自己妹妹以前的事告訴她。

    “……所以,”何夕聽完了她的描述,眼中透著詭異的興奮,“凌真是真的和沈言初有一腿?那他們一起拍戲……?”

    那天在慢巷,她聽到的男聲,肯定就是沈言初!

    “誰知道他們在劇組會不會鬼混!她結婚之后也一直想著沈言初,別看現在裝得乖,我不信他們天天在劇組一起拍戲,她能忍得住!”

    何夕忍住興奮,湊近了問:“那……之前有沒有他們倆一起的照片之類的?”

    凌萱嗤笑一聲,“沒有,沈言初又不喜歡她!”

    何夕垂下眼睛,心想,沒有也沒關系,她可以創造出來。只要這件事是真的,就足夠了。

    別說是魏璽那樣清冷驕傲如天神一樣的男人,就算是普通人,能忍受妻子的背叛?何夕笑了。

    她等了太久了,現在終于等來了這個機會。這一次,她要讓凌真徹底退場!

    ……

    對于這個夜晚發生的小插曲,凌真毫不知情。

    進入十二月以來,天氣越來越冷,她在家穿得毛茸茸暖和和的,一點也不想出門。

    但魏璽總是叫她出去,有時候是開車來接她出去吃飯,有時候是讓她去公司等會兒,然后兩人再一起去吃飯。

    他選的餐廳品味都很高,有時是有樂團演奏的高檔米其林,有時是深藏在不起眼的地方、味道卻出奇好的小眾餐廳。吃完了飯,兩個人會散散步。

    有時候簡直有種是在“約會”的錯覺。

    這天凌真又去慶璽找他。

    昨晚踢了被子,睡得并不太好。凌真有點困,電梯到達17層出來時,捂著嘴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再一睜眼,那個叫何夕的女人正站在自己面前。

    凌真有好久沒見過這個人了,她打扮得依舊很成熟性感,正抱著一沓文件在胸口,望過來的視線有些奇怪。

    凌真忽然想起,這個何經理好像是對魏璽有那方面的意思的。她有些好奇,不知道這么長時間不見,她的進度條有沒有縮短一些?

    看魏璽的反應,似乎是心中查無此人的狀態,從來沒提起過。

    但也說不定,凌真想,她又看不懂魏璽。

    何夕上下看了她一會兒,眼神中透出一點虛偽的憐憫:“真是對不起了。”

    凌真:“?”

    何夕笑了笑,把真實的對不起的內容藏在心里,開口道:“哦,我的意思是,我得先進辦公室,你等會兒吧。”

    凌真眉頭皺起來:“哦。”

    何夕回身走向辦公室,邊走邊道:“我在慶璽工作三年了,部門業績每年都是前三,是魏總最重要的下屬——‘小嫂子’,事有輕重緩急,我這邊挺要緊的,能理解吧?”

    她回過頭,假笑了一下,然后敲門進了魏璽的辦公室,壓根不是在詢問她的意思。

    凌真瞪著那扇關閉的門,心里不大舒服。

    確實公私有別,孰輕孰重她是知道的。但何夕的眼神讓人很不舒服,帶著一種莫名其妙的優越感,非常地不友好。

    但凌真不想不懂事,也不想在魏璽的公司里生事,只好按下那股不舒服,小步走到魏璽辦公室門邊,靠著墻等了起來。

    剛等了十秒鐘,身側的門忽然開了。一股暖氣攜著淺淡的男香涌出來。

    凌真驚訝:不是要緊事嗎,這么快就解決了??

    一轉頭,忽然對上魏璽的視線。

    男人垂眼,摸了摸她冰涼的手,蹙眉:“怎么不進來?”

    凌真眨了下眼,杏眼圓溜溜的:“你怎么知道我來了?”

    “開門的時候看見了。”魏璽的手掌包住她的,握著她小小的拳頭,把人拉了進來。

    屋里,何夕的臉色有些難看。魏璽把凌真安置在沙發上,扯了條毯子給她蓋上,然后才回頭:“文件放那兒就行。”

    凌真:不是說有要緊事嗎??

    何夕的臉色更難看了。

    但她在哪里僵了兩秒,忽然不知想起了什么,眼神里多了一絲得意。然后她說了聲“是”,轉身走了出去。

    凌真目睹了她一系列復雜的情緒變化,心里嘆為觀止。

    這細致入微的表現力……不去演戲真是可惜了。

    等魏璽處理完工作,兩個人從電梯直接下到停車場,開車出去吃飯。

    今天這家店是凌真挑的,是間小酒館。現在天氣冷了,就著寒風喝一壺溫好的酒,能暖進人的四肢百骸。這間酒館的花釀很有名,還有特色的糯米雞,凌真看著心動,就和魏璽一起去了。

    到了地方,酒館里邊并不大,隨意地擺著矮桌,坐著的多是情侶。

    找了一桌比較隱蔽的位置,坐下來,捧著菜單點了單。凌真要了一壺桂花釀,一壺梅花娘,度數都不高。

    “你要開車不能喝,真可惜呀。”凌真搓著小手,期待地等酒。

    等糯米雞上了,兩個人對坐慢慢吃。凌真想起來剛才的事,暗戳戳地想問問魏璽。

    “那個,”凌真含著筷尖兒,抬眼,“魏璽,你對何夕怎么看啊?”

    魏璽很平淡地掃了她一眼:“能力不錯。”

    凌真問的又不是這方面,她搖搖頭,“其他方面呢?”

    魏璽很直白:“沒關注。”

    凌真更住,但隨即又有點莫名的小欣慰。看來何夕是勾引不到魏璽的,她覺得挺好,這個女人壞壞的,配不上魏璽。

    想到反派大佬的未來和歸宿,凌真來了興趣:“那你比較喜歡什么樣的呢?”

    魏璽蹙起眉,眼神微冷。

    正常妻子絕不會向丈夫問出的問題,她說起來毫無心理負擔。想敲開她那顆小小的腦袋,看看她在想什么,或者在想誰,可又舍不得。

    世界上她最難辦。

    魏璽開口,嗓音清冷:“那你呢。”

    凌真抬眼:“嗯?”

    魏璽的瞳色很黑,定定看人的時候,會有種被吸進去的感覺。

    “你喜歡什么樣的。”

    凌真被問住了。

    她的師祖靈虛真人說,七情六欲都是人間世才有的俗物,仙人心中只有道,沒有情。凌真雖然對此并不相信,也偷看了人間形形色色的讀物,但真要問她自己,確實是一片空白。

    仙宮里冷冷清清的,神仙們都有自己的修行。人間這一遭又還太短,她嘗過的所有滋味,大都和魏璽有關。

    所以凌真無法回答。

    但魏璽似乎在等她的答案。

    男人坐下的時候脊背也是直的,顯得兩肩平闊,腰腹線條極佳。他坐得很靜很穩,但心里陰暗的角落里,有什么東西在窸窸窣窣地翻涌。

    她,在想誰?

    喜歡過的人?

    初中,高中,還是大學?

    ……還喜歡嗎。

    槽糕的情緒來得洶涌。

    “啊——”凌真忽然出聲。

    魏璽向地底沉下去的思緒被猛地拽住,他掀起眼皮,那道弧度勾勒出的線條竟然有些凌厲。

    “我好像喜歡,”凌真不確定地給出答案,“……好人?”

    “……”

    凌真想了想,肯定道:“我喜歡好人。”

    魏璽眼神發暗,半晌后才垂下眼睛,擋住晦暗的眼神。

    —

    晚上。

    凌真喝了溫酒,睡得很早。

    魏璽點了根煙,火苗在指間明明滅滅。

    陰暗的情緒一層層積累,久了或許會病變。

    他的小女孩并不懂,也并不想懂。他只能壓著黑色的貪婪的欲.念,什么都不讓她知道。

    不能嚇跑她。

    魏璽抽完了煙,帶著一身尼古丁的氣味,回到房間。

    電腦的屏幕開著,已經沒有什么工作要處理了。但他神經末梢上的躁意仍在持續,似乎預示了今晚的不尋常。

    魏璽用指節揉了揉眉心,準備關機。

    就在這時,一封新的郵件忽然在屏幕右下角彈了出來。

    魏璽眼睛微瞇,手指微動,點開了。

    陌生來件人,郵件內容寫著“請魏總欣賞”。除此之外只有一個文檔的附件,和幾張照片。

    這是他的工作郵箱,平時的確會收到一些垃圾郵件。但或許是今晚的時間太奇怪,魏璽沉吟兩秒,還是點開了。

    文檔寥寥幾百字,照片兩三張。

    卻讓他在看完過后,臉色冷得像極地的冰。

    魏璽一動不動地坐了很久。

    然后,他拿起手機,播了一個號。

    趙彥那邊都睡下了,懵逼得被老板電話催醒:“魏總,什么事啊?”

    “找技術部的人。”

    魏璽像是很久沒說過話,開口時嗓音略微粗啞,眼中戾氣騰起:“給我查一個ip地址。”

    辭退

    33

    魏璽先打開的是文檔附件。

    里邊說,沈言初是凌真的男神,凌真為了他轉行演藝,即使在婚后也和他曖昧不清,互有來往。全篇措辭陰陽怪氣,飽含貶義。

    魏璽看完,吐了口氣,打開圖片附件。

    在看到照片的一瞬間他就知道那是假的。

    凌真和那個叫沈言初的男人,挨在一起摟摟抱抱,圖片模糊不清,但可以看出有ps的痕跡。

    對方如果真的有證據,肯定不會發這種似是而非的照片。所以凌真和沈言初必定什么也沒有發生。

    魏璽知道。

    但那一瞬間,他還是想把顯示屏砸了。

    砸到稀爛,每一片晶體都粉碎,再也看不到為止。

    大腦像單面的懸崖,理智岌岌可危,暴虐的情緒迅猛而來,如同海嘯一般沖擊著神經。但下一秒,猛獸被關進牢籠,他把情緒強行壓了回去。

    有人想傷害凌真,這件事要更快解決。

    他播通了電話,讓趙彥去找技術部的人,聲音低沉冷靜。

    去抓住那個人,魏璽聽見自己說。不要想……她是不是喜歡過別人。

    —

    慶璽的技術人員被凌晨喚醒,冷冰冰的**oss砸過來一個郵箱,要確定的ip地址。

    技術人員立刻被嚇精神了,在家試了一宿,然后一大早就跑到公司里。坐在魏總的辦公室里,哆哆嗦嗦地肝。

    對方并不傻,申請的是無關聯的臨時郵箱,用的是代理的ip,而且中間狡猾地經過了好幾層跳板,給查出精確的個人位置增加了難度。

    魏璽并沒有讓技術人員看郵件的內容,趙彥也只是大概地看了個圖。

    “這、這什么玩意?!”

    他驚呆了。

    且不說這做法有多低級,這不是在指著魏總的鼻子說他被綠了嗎?誰有這么大膽子,找死嗎??

    他們魏總看起來卻并沒有很生氣,只不過是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冷氣,直鉆骨縫的那種陰冷。

    “是不是小嫂子在圈里結什么仇了啊?”趙彥撓了撓頭,他也是一大早就趕到公司,發型都沒搞,亂糟糟的一團,“想挑撥你們的關系?”

    魏璽的視線黑沉:“查出來就知道了。”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魏璽身上的氣壓也越來越低。趙彥在一邊抖腿,技術人員額上的汗越來越多。

    魏璽開口:“如果需要更高權限,我去想辦法。”

    “不、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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