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為你而生-《小生真不是書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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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大輕這邊,帶著謝傅前往禁經閣。
冬讓山靄霧嵐多了幾分如煙如白,不知過了多久,一座似遙塵隔世的閣樓出現在謝傅的眼幕。
閣有五層,尖頂,層層飛檐。
閣身不似圣殿那般金光明耀,粗糙灰淡讓人感覺像一個曾經偉岸,如今卻被人遺忘的隱者。
劉大輕手一指:“那就是禁書閣。”
不用劉大輕介紹,謝傅也知道那就是禁書閣。
兩人來到閣樓前,謝傅掃了閣樓周圍,落葉滿地,有的落葉甚至已經呈現殘破腐蝕,顯然極少人涉足此地。
如果不是靈山周邊那些亭臺樓宇相承,還以為置身于人跡稀少深山內的一座荒寂的古剎。
劉太輕放聲喊道:“師叔祖,我打掃經閣來了。”
一把聽見上很蒼老的聲音從閣樓內穿了出來:“進來。”
謝傅笑道:“這聲音半夜聽起來,一定讓人毛骨悚然。”
劉太輕看了謝傅一眼,低聲道:“別開玩笑,師叔祖很嚴肅的,做事一板一眼,這也是文圣老人家讓他守禁經閣的原因。”
得到這位師叔祖回復之后,劉太輕并沒有立即踏入閣樓,而是再次放聲:“師叔祖,我今天帶了一個人過來幫忙。”
“叫什么名字?”
謝傅正要應話,劉太輕抬手捂住謝傅的嘴,朗聲應道:“叫謝傅,是師傅剛收的弟子。”
“什么修為?”
劉太輕忍不住笑了一聲,轉身問向謝傅:“師叔祖問你什么修為?”
謝傅還未應話,聽見劉太輕笑聲的師叔祖卻道:“進來吧。”
劉太輕一愣之后,帶著謝傅進入閣樓。
一樓是空蕩蕩的,四周墻壁似寺廟經堂一般,寫滿了短句書言。
兩人順著一條蜿蜒的石梯來到二樓。
一位穿著紅衣儒服,白發白須的老者盤坐于地墩,身上散發著一股隔世的寡靜和蕭然。
謝傅在寺廟呆的時間較長,見慣了那些性情靜然的僧者,驟見此人的冷淡,并沒有什么不適。
劉太輕卻似乎很畏懼他,恭敬施禮:“師叔祖。”
為了表示尊重,謝傅也施了一禮。
老者睜開眼睛看了謝傅一眼,開口道:“上去吧,先從閣頂開始打掃。”
劉太輕點頭:“師叔祖,那我們先上去了。”
劉太輕帶著謝傅上了三樓,又繼續經過四樓,一口氣直接來到五樓。
“我心跳的很快,幸好師叔祖剛才沒有看我,要不然我可能就立即心虛了。”
謝傅笑道:“我們干什么壞事了嗎?我們只是跟其他年輕人一樣充滿著好奇心和求知欲。”
劉太輕恍然大悟,謝傅這么他就心理踏實許多了,嘴上說道:“許師叔祖有腿疾,而武道能做到真氣外放御氣而動,這卻是解決了師叔祖的行走困難。”
劉太輕緊接著補充一句:“許師叔祖是靈山為數不多文武雙修的人,也正是因為如此,許師叔祖比其他師叔祖的文道修為要低。”
謝傅應道:“一心兩用,難免。”
劉太輕習慣性的走去拿抹布,謝傅卻放眼巡視這第五層了。
這第五層大小卻比一層二層小了許多,大小跟一間普通房間差不多,篆章似瓦片一般被堆疊起來。
同樣都是篆章,圣殿那些篆章被人高高供奉著,這些篆章卻被這般遺棄,難道這些篆章里的真言就那么邪妄不堪嗎?
劉太輕這邊已經開始擦拭雕花古樸的窗欞,謝傅隨口問道:“既然禁止,為何不干脆毀去,還要留著干什么?”
劉太輕應道:“這些篆章真言從古流傳下來,是先圣智慧,毀去終究……終究有點不舍吧。”
謝傅道:“因一家之言,就此毀去豈不就絕傳了,禁之有理,放之也需有法,若是無力度制,干脆也就統統禁之。”
劉太輕慢慢品味著謝傅的話,謝傅這邊已經朝一塊遮塵的黑布走了過去,直接掀開黑布。
封塵揚起,陽光透過窗欞照射入閣樓內,光亮出可見灰塵斑斑點點,密集彌布。
謝傅目光落子夾雜在篆章中歪斜著的古樸盒子,那盒子上的紋理與大廳中那盒子大同小異。
只不過是一個蒙塵,一個光亮。
謝傅感覺如同自己的命運一般,竟有點心疼這個盒子,這是一種奇妙的感觸。
劉太輕額的一聲,卻不知道說些什么。
謝傅笑著對劉太輕征求道:“我想它寂寞太久了,我疼疼它。”
劉太輕笑著點了點頭。
謝傅上前將壓在盒子上面的篆章一塊塊取下,好似壓的不是一個盒子,而是一個人。
直接盒子再沒有任何壓迫,謝傅這才雙手上前,輕輕的將盒子捧起。
盒子并不重,在謝傅手中卻讓他心中有一種莫名的踏實感,這種感覺就好像是握著一位多年不見老朋友的手。
謝傅嘴上竟喃喃道:“老朋友,讓你等久了,我來看你了。”
劉太輕聽了謝傅這莫名其妙的話,脫口道:“你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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