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張凌蘿豪情笑道:“與幾位愛郎在此……”說著又飲了一杯酒停頓下來。 愛郎?聽見張凌蘿這么稱呼數(shù)人,謝傅不禁錯愕,特意數(shù)了數(shù)人數(shù),共有五名貴公子,只感這張凌蘿比那山陰公主只強不弱,這哪里還有半點名門閨秀的端莊。 在幾名貴公子翹首注視中,張凌蘿終于出口:“自然是唱《洞房花燭三叩拜》。” 謝傅有點意外,這首曲子新作不久,竟連張凌蘿也有耳聞。 卻哪里知道這首神曲在青蓮的傳唱下,已經(jīng)在貴族中風(fēng)靡,男女對唱的風(fēng)格非常適合貴族在酒間傳情達意。 有名公子笑道:“只可惜現(xiàn)在日還未落,月還未上,少了幾分情調(diào)。” 張凌蘿不以為然的“噯”的一聲,“唱著唱著,天就黑了。” “張小姐,這作曲之人可找到了?” “找不到哩,似故意躲起來。” 這名公子調(diào)笑道:“只怕是擔(dān)心成了張小姐的玩物,所以才故意躲起來。” 張凌蘿微微不悅道:“說什么呢,能做的出這樣曲子來的人,自然是別有不同,豈可一般對待。” 這名公子調(diào)笑問道:“那要如何特別對待?” 張凌蘿笑笑不語。 謝傅心中好笑:“我就在這里,你倒是如何對待我。” 只聽張凌蘿突然嚶語一聲:“當(dāng)做……愛郎哩……” 謝傅渾身雞皮疙瘩又立即冒出來,真是如此,我先把你屁股打爛再說。 這名公子笑道:“不稀奇不稀奇,張小姐愛郎多的是,我也是張小姐的愛郎。” 張凌蘿輕笑:“愛郎雖多,哪一個能與我同眠共枕。” 這倒是提醒這名公子,雖喚愛郎,只不過調(diào)笑戲弄罷了,就像風(fēng)流才子戲弄青樓小娘子一般。 “就怕這作曲之人七老八十,張小姐到時豈不是紅妝對白發(fā)……” 謝傅心中無奈苦笑,真是胡鬧。 調(diào)笑中,張凌蘿朗聲道:“奏曲。” 段協(xié)師手一舉,就有數(shù)名樂師拿起樂器,看來并不是頭一回演奏詞曲。 曲聲一起,張凌蘿就站起,輕舞著唱了起來:“北雁南飛又一秋,奴送君行心哀悵……” 張凌蘿苒苒素手交錯而動,身姿婉曼輕靈,這讓謝傅一時有種錯覺,她只不過是一個懷春少女。 雖唱的用心,不過這哭腔唱起來,謝傅實在不敢恭維。當(dāng)然如果當(dāng)做另外一種聲音來聽,對男人來說頗具神妙,反正他腿又軟了,不知道別人堅持不堅持的住。 想著謝傅細望左右,個個神情端正,心中好笑,我倒成了這里定力最差的。 也不盡然,旁人聽習(xí)慣了,而且心中有一份畏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