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這河波蕩漾,畫舫流燈,何能無曲,小白小兔兩人取來琵琶,伴奏著唱著柔和動聽的歌聲。 笙歌細樂跟著畫舫飄蕩在運河上的水面上。 蘭甯簡單介紹一番:“小白小兔是我的樂師,我近些年鮮少露面,她們也就閑了下來,難得主動為你獻曲。” 謝傅點了點頭,垂目靜聽,歌聲繚繞,閑情逸致,人間逍遙不過如此。 一曲完,小兔笑著問道:“謝公子,歌聲如何?” 謝傅微微笑道:“娘子家何處,從小在隴西。” 說著又看向小白,“娘子家何處,應是秦淮人?!? 小白小兔聞言驚訝,異口同聲道:“你怎么知道?” “秦腔慢板與楚音流水相融竟是如此美妙,前人只怕也想不到有此一天,不分你我,同席而歌?!? 蘭甯若有所思,歷史的潮水,文化的交融將你我聚在一起,好一個揚州才子,一句話就將我置身于歷史的思緒中,不愧我友。 小白小兔兩人恍然大悟,卻更是欽佩,只覺揚州才子四字名不虛傳。 蘭甯倒是淡然,能做得出《洞房花燭三叩拜》這樣的曲子,又豈能沒有這份知音,笑道:“你們不是一直在問《洞房花燭三叩拜》這首曲子是誰所作,就在眼前?!? 小白小兔聞言,立即像小迷妹一樣,分坐謝傅兩旁,主動敬酒,表達佩服仰慕之情。 兩女問東問西,一時也忘了蘭甯這個主子在場,顯得喧賓奪主。 蘭甯也不介意,調侃一句:“謝公子,你這算不算是齊人之福。” 小白小兔這才恍悟,和謝公子挨的太近,都忘記這男女之別了。 謝傅也是習慣,換做旁人,在這份熱情面前,只怕都要陶醉了。 起了酒令,從飛花令玩到詩詞飛殤。 酒過三巡,小白小兔罰的多,喝的也多,連忙罷戰。 蘭甯雖面兒紅紅,卻是興致正濃,她好久沒有這么開懷過。 剛才一輪下來,都知道對方是酒令高手,一般的酒令只怕難分高低,蘭甯提議析字令。 析字令難度最大,尤見功力,一般人可玩不來,什么才子啊往往都要折在這析字令。 謝傅倒也隨意,應不上來罰酒就是,應道:“好?!? 蘭甯笑道:“我還想加罰?!? 謝傅問:“加罰什么?” 蘭甯打量謝傅一番,笑道:“你身上光溜溜的,我總感覺缺少什么?” 小白立即道:“缺衣服?!? 小兔取笑道:“小姐的話你要是猜的出來,你就不是小白了?!? 謝傅問:“缺什么?” 蘭甯微微笑道:“缺只大烏龜?!? 謝傅立即明白,笑了一笑:“蘭甯娘子可不要玩的太過火哦?!? “我就是要玩的過火,誰要是應不上來,就在身上畫只大烏龜。” 花魁娘子也有幾分少女心性。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