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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冷漠無情VS無理取鬧-《盛寵之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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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六搖頭,看蕭煜緊張的樣子,握住他的手,安撫道:“我沒事。”

    “早知這昌平如此不靠譜,我就該多派幾個人盯著的。”蕭煜叮囑道:“下次遇到這種事,你別跟著她一起摻和,躲得遠遠的知道嗎?”

    小六還沒來得及回話,馬車外,昌平郡主的聲音傳了進來。

    “你們說人壞話的時候小聲點,我聽見了。”

    在確定了昌平郡主和小六都沒事,太子殿下才帶著人回到東宮,一回來,太子妃就迎了上來,她遣散了下人,自己動手服侍太子更衣洗沐。

    “今日父皇可有為難你?”太子殿下關懷地問著。

    “我今日進宮去見了母后,聽母后說,父皇這兩日似乎在盤查著什么人,估計這段時間都沒功夫來找我了。”

    應該是在找蘇淼。

    太子殿下點點頭,道:“那就好。”

    太子妃想了想,說道:“不過,今天的確有一件奇事。”

    太子妃說著,從抽屜里拿了一個盒子出來,遞給太子。

    太子接過盒子一看,里面靜靜地躺著一個綠翡翠,奇怪的是,一般人墊盒子用的綢布都是紅色的,這盒子里面的綢布,卻是綠色的。

    太子妃在一旁說道:“這是今日晚膳間,阮哲派人送過來的,來送話的人還叮囑我千萬不要告訴你這件事,可是我愚笨,瞧著這翡翠,綢布,盒子,都是再普通不過的,實在是看不出有什么端倪來。”

    太子將盒子合起,還給了太子妃,只道:“想必他是想和你這個太子妃搞好關系,有事求你幫忙吧,此人慣會溜須拍馬,不用理會。這東西你若喜歡就拿著,若是不喜歡就給他退回去,金銀玉器,你缺啥只管和我說,這點小東西,還輪不到他來給我娘子送。”

    聞言,太子妃抱著盒子,喃喃念叨:“其實以前他也不這樣的。”

    太子沒聽清,問了一句:“你說什么?”

    “沒什么,殿下累了吧,我幫您捏捏肩。”

    太子捉住太子妃的手,說道:“你找個時間回阮家看一看吧,阮家始終是你的娘家,若是阮家真的遇到了什么難事,你該幫忙的盡管幫忙,若是你解決不了就告訴我。只是阮哲這個小人,還是少接近些為妙,就怕日后會給你帶來麻煩。”

    “可是……父皇那邊……”

    “放心吧,有我兜著。”

    太子妃感動得眼一紅,點點頭,盡心盡力地為太子捏肩捶背。

    第二天,一輛馬車停在了阮家的門口。

    守門的侍衛眼力見很好,一眼就認出這馬車是宮里的,忙進去通報主子。

    阮家現在阮哲做主,阮哲帶著人出來迎接。

    馬車車簾掀開,從里面走出一個女人來,阮哲迎上去,在看到人的那一刻一愣。

    來人并非是阮棠,只是阮棠身邊的一個貼身宮女。

    阮哲多少是有些失望的,不過還是堆著笑臉將人引進了屋。

    那宮女也不廢話,將手中的盒子遞給阮哲。

    阮哲認出這盒子,這就是昨天他命人給太子妃送過去的禮盒,打開一看,里面東西也沒少。一時之間,阮哲也摸不清楚自己這個族妹到底是什么意思了,他只能抓住來送信的宮女問道:

    “太子妃看到這個盒子,就沒反應嗎?”

    宮女也是看不起阮哲這種溜須拍馬,丟掉氣節的史官的,她冷冷地道:“您這東西東宮不缺,我勸大人一句,您若還當太子妃是您族妹,就別給她添亂了。”

    阮哲急得直撓頭,問道:“重要的不是東西啊,是寓意,寓意!”

    “寓意?”送翡翠不就是求太子妃辦事嘛,宮女道:“太子妃當然知道,她說了,她心領了,東西,還請大人您收回去吧。”

    阮哲卻完全會錯了意,只當是太子妃讀懂了這一片“綠”色,想到這兒他也放心了不少,他高興地收下了盒子,問道:“還請姑娘回去轉告太子妃,她如今遭遇此等禍事,我這個做哥哥的也是心疼不已,日后她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我定當義不容辭。”

    宮女被他說得一頭霧水:“禍事?娘娘最近很好啊,沒有禍事。”

    “很好?”阮哲不解,問道:“恕我多嘴問一句,太子和太子妃二人,近日夫妻感情如何?”

    宮女防備地看了他一眼,但是一想到出門前太子妃的囑托,只說如果他有什么請求,只要不太過分都可盡量滿足。

    于是,她也坦誠地回道:“殿下和娘娘一如既往,夫妻恩愛,感情和睦。”

    “嗯?”阮哲更是不解了,以他對阮棠的了解,她雖然溫柔賢淑是不錯,可絕對不是那種任人凌辱的軟包子啊。這綠帽子都帶到頭上了,她還和太子一如既往,夫妻恩愛?

    阮哲實在是想不通了。

    那宮女見阮哲沒有問題要問了,于是說道:“太子妃娘娘說了,阮大人若有什么難處,盡管開口,畢竟是她的娘家,只要是她能幫上的,她都會幫忙的。”

    阮哲此時已經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那宮女見他一直喃喃念著:“這不可能啊,這不是她啊”

    似乎已是癲狂,又問了周圍的人,都說最近阮家順風順水,沒有遇到什么困難,于是便也不再多呆,回宮復命去了。

    宮女走了之后,阮哲抓著貼身小廝,也就是昨日替他趕車的那個冷漠少年。

    他真的已經快要癲狂了,他抓著那少年的肩,拼命地搖晃著。

    “你說啊,你說啊,是不是女人一旦嫁人了腦子里就只裝得下自家男人了?”

    那冷漠少年縱然面對這主子如此摧殘,在一陣天搖地晃中,仍能保持著面不改色,冷漠回應。

    “我不是女人,我不知道。”

    但是很明顯,他家主子也是一如既往,從沒有聽進去他說的話。

    “啊,氣死我了,小棠棠怎么是這樣的,你說那個男的就草包一個,有什么好的,如今還在外面養女人,小棠棠這都能忍?!這有什么好忍的?是我阮家養不起她?她不當這個勞什子太子妃就能餓死了還是怎地!”

    冷漠少年繼續在搖晃著淡定回應道:“三妻四妾很正常,更何況他還是太子殿下。”

    聽到這話,阮棠終于不再晃他了,他插著腰指著少年的鼻子罵道:“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小寒寒,你一點都不可愛了,我不理你了。”

    冷漠少年終于逃脫了主子的魔爪,他整了整凌亂的衣服,對阮哲拱手道:“那屬下就先退下了。”

    他還沒來得及退,就被阮哲叫住了。

    “回來,誰允許你走的。”阮哲身邊可就這么一個能說話還不會泄密的人了,他要是走了,阮哲可就要憋死了。

    冷漠少年的臉上終于有了一點表情——無奈。“您剛才說的,不理屬下了。”

    “你也知道那是剛才,我現在改主意了。”

    “哦。”

    “你跟我,出去一趟。”

    “哦。”

    “我就知道你肯定想問我去哪兒。”

    “我并不想……”

    “我們去捉奸,收集證據!”

    “哦。”

    阮哲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還真的拉著他那個全能的小書童跟蹤了太子好幾天。

    只是這太子不是去蛐蛐館看蛐蛐,就是去四王府找蕭玟喝茶,實在是看不出有任何在外面養女人的跡象來,這讓阮哲很挫敗。

    第三天的時候,太子終于和以往不一樣了,出門之后不再直奔四王府,而是滿大街溜達。

    阮哲很興奮:“看看,他終于憋不住要去見小情人兒了,小寒寒你等著,我一定要讓你對本大人佩服得五體投地。”

    冷漠少年本名寒文旭,只是阮哲說文旭這名字叫起來文縐縐的,實在是不適合少年身上的冷漠氣質,于是就自作主張叫他小寒寒。

    雖然寒文旭覺得這個昵稱也并沒有多少“冷漠氣質”。

    不過反正他反對也無效,寒文旭說過幾次之后也不再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了,除了偶爾聽到這個名字還是會忍不住惡寒之外,也沒有什么影響。

    如今聽到阮哲說要讓自己對他五體投地,寒文旭搖了搖頭,雙手抱劍,慢吞吞地跟在阮哲的身后。

    眼看著已經落下太子的馬車很遠了,阮哲急了,拖著寒文旭。“你倒是快點啊!這都要追丟了。”

    寒文旭很冷靜地道:“太子殿下在遛狗,不會走得很快,大人放心吧。”

    “遛狗?”阮哲不解,“沒聽說過殿下有養狗啊。”

    寒文旭沒說話,只是冷冷地看著阮哲。

    阮哲這才反應過來,伸手指著自己。

    “你是說……太子殿下在遛的狗,是我?”

    寒文旭點點頭。

    “不是,小寒寒你怎么能罵人呢。”阮哲不服了。

    “殿下在街上閑逛了一個時辰了,不買東西,不會親友,總不見得是在考察民生民情吧。”

    寒文旭分析道。

    聽到那句考察民生民情,阮哲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這妹夫沒這么有出息。”

    可是想了想,他又覺得有些不對勁。“難不成他們真的發現我了?不至于啊,我明明隱藏得這么好。”

    寒文旭冷冷地戳穿自家主子:“我們跟著他們的第一天,他們就發現了。”

    “啊,你怎么知道?!”

    “不然你以為我們是憑什么能用兩條腿,追上人家的馬車的?”

    “難道不是因為我們武功高強嗎?”

    寒文旭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冷冷地翻了一個白眼。

    不過,看阮哲沒有放棄,還是跟了上去,寒文旭也沒有怨言,認命地跟上。

    雖然他家主子時常抽瘋似地做一些不合常理的事,不過也絕對不是那種憨傻之人,他做事一定有他的理由,所以寒文旭也愿意陪著他瘋。

    當然,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如果他不陪著他,他家主子一定會一哭二鬧三撒嬌。

    一想到阮哲扯著自己的袖子對自己撒嬌的場面。

    惡……

    趕緊從腦海里趕走那個駭人的畫面,寒文旭加緊步子,跟了上去。

    而另一邊,蕭玟掀開車簾探頭出去看了一眼,發現本來已經停住了腳步的阮哲主仆兩,這會兒又跟上來了。

    放下簾子,饒是蕭玟這樣脾氣好的,也忍不住嘟囔了一句:“這個阮哲到底想干什么?”

    太子殿下也是一頭霧水,他們本來還計劃著好好地去調查一下這個阮哲,沒想到他竟然自己主動送上門來了,這可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他們應該已經發現我們發現他們了吧。”

    太子點點頭。

    “傻子都發現了吧。”

    “要不,我們把他喊進來開誠布公地問問?”

    蕭玟的提議剛說出口,就被太子給駁回了。

    “阮哲這個人能把我父皇哄得服服帖帖的,狡猾得很,就算我們問了,他就會回答了嗎?”

    太子頭疼得很,他問著。“蕭煜呢?怎么這幾天都沒看到他的人影?不是說他去搞定證人嗎?這也沒有一個下文了。”

    蕭玟無奈地攤攤手。

    “人家小兩口久別勝新婚,這會兒還能在干嘛啊。”

    “四弟,你說這六弟他靠譜嗎?”

    “六弟做事大哥盡可放心,畢竟此事涉及到小六,他定不會放任不管。只是這嫁出去的弟弟潑出去的水,我們終是管不了的。”

    想到這兒,兩人齊齊嘆了口氣。

    而另一邊,被惦記著的蕭煜,此時一心只惦記讓自己的媳婦肚子里多個小娃娃。以至于陪著小六上山禮佛的這一路上,他一直盯著她的獨自看,若有所思。

    馬車走在山路上,一路顛簸得很,猛然間磕上了一個石頭,小六差點摔倒,蕭煜眼疾手快地將她抱住,于是順勢地就由她的對面,坐到她的身邊來了。

    這一坐過來,手就不老實了,伸手擱在她的腰上,小六機警地拍掉“咸豬手”。

    她指著對面的位子:“坐過去。”

    最近蕭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對那事的熱情實在是讓她消受不住,不僅如此,她偶爾還會聽到他念叨:“我明明已經這么努力了,怎么還沒有呢?”

    小六不傻,當然知道他在期盼什么,可再想要小孩子,也不是這么亂來的啊。

    而且,不知道為什么,小六的內心并不是很想要小孩子。

    倒不是排斥,她只是每次一想到孩子就會心痛,她知道自己不是不喜歡小孩子,她只是……

    擔心自己不能保護好那個孩子。

    想到這兒,小六自己都覺得好笑。

    現在有蕭煜在身邊,他們兩人之力,怎么可能保護不了一個小孩。

    蕭煜不知道小六此時的想法,被小六趕了,他只能耷拉著頭,又坐到了對面,就像是一只被主人罵了大狗狗。

    小六忍了好久,才忍住了伸手去摸摸他的頭的沖動。

    還好這時候,馬車停了,連祁站在馬車邊對里面的人道:“爺,夫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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