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和反派在修羅場里撒糖[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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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督軍什么沒有見識過,又怎么會覺得一次新生晚會驚艷。
果然是她想的太多了。
袁一梅喪氣的放下胳膊,動作也逐漸變得隨便起來。
舞蹈到了結尾,一晃神的功夫,她沒有跟上拍子,竟然一腳踩到了舞伴的長衫,一時站立不穩噗通趴在了臺面上。
臺下傳來窸窸窣窣的低喃聲,還有壓抑不住的竊笑。
袁一梅臉色一僵,尷尬的爬起身來,羞愧的渾身都在哆嗦。
直到他們下臺,臺下都沒有響起過掌聲。
剛走到后臺,袁一梅就將貼花扯了下去。
其余的學生不樂意了,嘟嘟囔囔道:“是你自己沒跳好,跟誰甩臉子呢。”
“對啊,不用想就知道,我們這個節目肯定墊底了,花了那么長的時間準備,連入場券的影都摸不到。”
“反正一梅無所謂啊,她哥哥可是新任縣長,還能弄不到一張入場券嘛。”
“她根本也不是為了讓大家贏,當初還不如跟逢木一起演舞臺劇了。”
袁一梅瞪著她們道:“你們這么說是什么意思,難道我沒帶你們好好練嗎?”
有女生瞥了瞥嘴:“那不如你也不要去督軍夫人的生日宴,跟我們一起哦。”
袁一梅被她嗆得沒有話說。
生日宴她是一定要去的,那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她正不知道該怎么應對,前面的主持人已經開始報幕了。
“接下來請欣賞文學系帶來的小提琴演奏《梁祝》。”
臺下的褚沅辰微微一怔,淡漠的勾唇一笑。
竟然還有人表演小提琴嗎?
還是首從來沒聽過的曲子。
他并未抬頭,也未在意。
那枚徽章無緣無故的不見了,時間卻那么巧,褚沅辰一邊想著,一邊撫摸著沉甸甸的槍柄。
片刻,他又把手松開了。
還不到時候。
主持人退了下去,姜逢木提著琴,款步走到話筒前站立。
她今天穿了一身束腰的白裙,裙擺又長又松軟,直垂到腳踝,金色的腰帶把她玲瓏的身材勾勒出來,雖然曼妙卻一點也不誘惑。
她披散著頭發,皮膚是干凈的乳白色,顯得柔軟又可愛。
細長的手指撫摸著琴弦,琴弓輕輕搭在了弦上。
柔和的黃色燈光籠罩在她身上,她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靜,水潤的眸子閃爍著光芒。
琴音從指尖緩緩流淌,悠揚輕快的前奏響起,琴風穩健,琴聲悠揚。
姜安如穿著一襲白紗,在她身邊偏偏起舞,輕柔的紗裙在風中飄搖,和琴聲相映成趣。
褚沅辰在琴聲響起的剎那便抬起了頭。
身為個中里手,只聽一下他便知道此人功力深厚,甚至不亞于他聽過的那些國外專業琴師。
可看到姜逢木的那一刻,他才是徹底錯愕了。
她竟然會小提琴嗎?
為什么之前從來都沒見她拉過?
姜逢木低垂著眼眸,細膩的側臉如精致的白瓷,看起來那么溫柔,縹緲。
曲子變得越來越快,姜安如的舞蹈便也越來越快,臺下鴉雀無聲,都被這對姐妹的表演給震驚了。
褚沅辰微微瞇著眼,緊緊盯著姜逢木,似是要把她的每一個動作印在心里。
曲子快到極致后,突然戛然而止。
姜逢木閉上眼,將琴弓輕輕放下,舞臺上一片寧靜,燈光悄然熄滅。
就在所有人以為表演已經結束,想要開始鼓掌的時候,她突然又抬起了手。
原本歡快明朗的曲風消失不見,曲調突然變得綿長又哀傷,像一首決絕又惆悵的挽歌,好像她心中有千萬般的苦都無法宣泄,只能隨著生命的流逝而消失殆盡。
姜逢木的睫毛顫了顫,一滴眼淚從眼角滑了出來,她似乎意識到了什么,神情有一絲慌亂。
褚沅辰心頭一顫,被震得半邊身子都開始發麻。
曲子中的悲哀讓他難受的幾乎無法呼吸。
她又是因為什么這么痛苦?她有什么資格像他一樣痛苦!
琴音慢慢走向終結,姜安如也逐漸隱沒在黑暗中,姜逢木將琴一收,朝臺下鞠了一躬,便頭也不回的下了臺。
臺下的觀眾還沒有從那股哀傷的氣氛中緩和過來。
這首曲子為什么那么悲涼,聽的人直想垂淚。
坐在臺前的褚沅辰霍然而起,面色凝重的朝后臺走去。
袁一梅張了張嘴,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今天晚上給她的震驚太多了。
她沒想到姜逢木的小提琴會拉的那么好,更沒想到,少督軍竟然因為她的琴聲而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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