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皇家女侍衛(w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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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庭都護(hù)府的慶功宴直到午夜才散。
定王這回功居首位,被一眾武將圍著敬酒,罕見的喝醉。次日清晨起來,見阿殷不似往常般睡在懷里,卻蜷著身子睡在里側(cè),有些意外的揉了揉雙鬢,見外頭天已大亮,便忙起身洗漱后出門。
蔡高身負(fù)守衛(wèi)之責(zé),昨晚滴酒不沾,此時已精神奕奕的站在廊下。
見得定王,他跨步上前將信筒雙手呈上,“殿下,才收到的消息。”
定王就地拆開,上頭只有極簡單的三個字——事已成。
宿醉后的頭疼霎時散去許多,定王瞧著那三個字,懸了數(shù)日的心便徹底踏實(shí)下來。隨手將那信筒揉成碎末,他回屋從行囊中尋了封信出來,見阿殷還睡未醒,也沒打攪,徑直往隔壁都護(hù)府中去。
隋彥此時也才起身。
他的傷勢雖未徹底痊愈,昨晚宴上也被下屬勸了許多酒,酩酊大醉。
只是多年習(xí)慣使然,卯時將盡,便睜眼醒來。
此時他已用過了早飯,正在書房中,同隋鐵衣商議戰(zhàn)后事宜。聽得定王駕到,父女二人皆覺意外,連忙出門迎接,將他迎入側(cè)面的廳中,令人奉茶。
定王入廳瞧見隋彥那稍顯浮腫的雙眼,便是一笑,“舅舅昨夜喝得不少,酒還未醒?”
“犯了老毛病,大清早醒來,酒也沒醒,覺也沒醒。”隋彥哈哈一笑,請定王入座,“殿下昨夜歇得還好?”
定王含糊的嗯了聲。
他昨晚被灌得實(shí)在太兇,沒有常荀在旁周旋擋酒,他又不愿讓這些沙場拼殺的將士掃興,加之北地戰(zhàn)事大捷確實(shí)令人高興,便開懷暢飲。好在這是舅舅隋彥的地盤,旁邊還有滴酒不沾的阿殷和隋鐵衣,他也不怕醉酒誤事。只是當(dāng)時實(shí)在醉得厲害,連如何離席、如何回屋就寢都不知道,回想起來,腦海中漿糊似的一片空白。
旁邊隋鐵衣強(qiáng)忍著笑,將一盞茶遞過來,“殿下試試這茶,可解酒后頭痛。”
定王依言喝盡,就聽隋鐵衣問道:“王妃那邊還好嗎?”
“她……”定王聽她問得奇怪,卻不好刨根問底,又含糊嗯了聲。
隋彥的書房是都護(hù)府中的重地,連隋鐵衣和隋誠兄弟都不得擅自進(jìn)入,旁人更不能輕易靠近,都在院外伺候。
定王將那封早已備好的信取出來,遞給隋彥,肅容道:“舅舅且看這個。”
隋彥接過,將信看罷,面色已是變了,“太子誣陷殿下私藏軍械?這……”他掌北庭重地,在皇帝對軍權(quán)的忌憚下小心維持著平衡,自然很清楚這意味著什么。殘余的宿醉霎時被唬得飛散,隋彥面目莊重,立時恢復(fù)了警醒。將那信慎重再瞧了一遍,隋彥便肅然歸還,沉聲道:“殿下打算如何應(yīng)對?”
“常荀就在京中,可以暗查洗清罪名。只是——”定王微微一頓,“如今我身在北庭,手中握著兵符,父皇若是起疑,恐怕舅舅會受些委屈。”
“這算什么。”隋彥渾不在意,“只要殿下和謹(jǐn)妃娘娘安好,邊境安寧就成。”
定王默然,片刻后隋鐵衣道:“若皇上不放心,等殿下回京時,我一道回京便了。鎮(zhèn)南王一死,徐家又遭重創(chuàng),東襄這二十萬大軍覆沒,怕也無力再舉兵南侵。我也正思念母親和邵兒,想多回去陪陪他們。”
“邵兒都四歲了……”隋彥明白過來隋鐵衣自請回京之意,遂道:“到時讓誠兒也回京去,令他父子團(tuán)聚。你母親還需操心謀兒和麗華的婚事,怕是忙不過來,你回京去,也能幫她分擔(dān)一些。”
隋鐵衣頷首,此事便算是定下了。
“不過說起麗華——”隋鐵衣踱步往旁邊椅中坐下,看向隋彥,“我昨晚回去時,瞧她仿佛哭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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