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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毒霧外，saber同樣看著這一幕，美眸轉向身旁蕭天陽，嘴角含笑：“這也是你教她的？”

    “手段如何，并不是關鍵，殺都殺了，還在乎過程干嘛？”

    蕭天陽并沒有否認，反而是坦然道：“難道在殺之前還要三拜九叩，沐浴焚香不成？”

    saber同樣明白這個道理，美眸閃爍：“其實反之也一樣，人類可以殺魂獸，魂獸同樣也可以殺人類，這是弱肉強食的自然規則。”

    “而要改變這個規則，那么前提就得是你有這個實力。”

    蕭天陽伸手揉著她的頭，笑道：“而你必定可以。”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saber有些詫異。

    “其實從你第一只魂獸開始，你就是挑選那些對魂獸界有破壞的魂獸。”

    蕭天陽嘴角微微上揚，仿佛看透了一切：“若非是你運氣不錯，每次狩獵魂獸都能主動有魂獸送上門來，我想甚至有可能，你現在的魂環都是十年年限的，對吧？”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saber轉而又感嘆道：“其實這種弱肉強食的規則很正常，我也知道，可難道你不覺得，人類的這種實力提升方式很詭異嗎？”

    “沒有狩獵魂獸，獲取魂環就無法進入下一個階段，而這恰恰也是魂獸如此憎恨人類的原因。”

    “有時候我會想，如果這種規則被打破，人類和魂獸是否能夠和平相處？”

    不過很快，她又苦笑搖頭：“我是不是很不自量力，這種魂獸大陸傳承了數千年的力量體系，我竟然想要篡改……”

    “不，我相信你可以！”

    蕭天陽握住她的手，神秘一笑：“只要你夠強，甚至是突破這個世界的束縛，規則就可以被你制定，難道你就沒有想過，如今的規則也是有人為制定的嗎？”

    saber美眸中流露出一抹驚駭：“你是說……”

    蕭天陽伸出食指點在她的嘴上，沖她搖了搖頭：“嘖嘖，天機不可泄露，心里知道就行。”

    “而現在的我們，無需去承擔那么多的包袱，只有一路往前才可以看到更多，你也才可以完成你想要做的。”

    “而我唯一能說的，就是前面的路很通順，也很坎坷。”

    “至于如何走，你不知道可以來問我。”

    話語一頓，蕭天陽又補充道：“當然，現在不行，因為我們還太弱了。”

    這段話要是換作常人來聽，肯定沒有任何一個能聽懂，包括大師在內。

    或者他能夠明白這話中的粗淺含義，可卻無法深究其原因。

    但saber不同，她一方面了解蕭天陽。

    一方面又因為系統的原因，和后者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

    對方說什么，她可能無法直接領悟。

    可信任，再加上其本身的聰慧，足以讓saber明悟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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