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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牛聽到蘇寒的質疑，還以為就是作為一個年輕人對自己的商業模式有所懷疑，可是沒想到蘇寒接下來的一句話讓他十分尷尬。

    “為什么說我不看好近幾年乳品這個行業呢，因為我之前發現現在超市里面，所有四鹿集團的奶制品已經全部下架了。第一次發現這個現象之后，我感到十分好奇，因為據我所知，四鹿集團在整個市場上表現十分不錯，它不可能就這樣無緣無故的消失不見。抱著強烈的好奇心，我上網搜索了一下，沒想到這下就發現了一個驚天的事實，那是一份國家質檢總局發出的報告，是一批關于在乳品中添加三聚氰胺，偽造蛋白質含量虛高的不良企業，表格里您背后的四鹿集團赫然在列。”

    蘇寒拋出這第一個炸彈軟似乎感到有些不解氣，他又接下去說出了自己的分析和看法。

    “四鹿集團算是乳業巨頭了，雖然那份表格里也有一些其他企業，可是只有它被率先下架了，因為槍打出頭鳥，可是我相信此事絕不會到此為止。這件事情會引起國人對國產乳業深深的不信任感，在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內國產乳品將十分萎靡，一些必要喝牛奶的人群，想必也會選擇國外的品牌，所以就您家這一個小小的奶牛場，還何談而來的擴建呢？想必您今天不過就是想過來騙一筆錢吧？”

    蘇寒的第一句話也僅僅是擺事實講道理，并沒有說很過分的話。

    可是這第二段他的自己的分析，可以說完全算是指著老牛的鼻子在罵了。

    老牛沒想到這個小青年看起來年紀不大，卻對消息如此敏感，四鹿集團已經在用全力往下壓了，所以現在輿論還沒有集中爆發，如果不是特別懂行的人，根本不會注意到這件事。

    可是蘇寒說的確實是事實，他也不好反駁。

    不過他還想再掙扎一把，這次他將對話對象選擇為了老張。

    “走吧，咱們還是進去談吧，別聽這個小孩胡說了，我們那公司好著呢。”

    “你走吧，我是不會拿一分錢出來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看在老同學的面子上，我也不說那些難聽的話了，你也不要過分的逼迫我，好吧？”

    張亞的爸爸堅定的站在場院門口不放老牛進去。

    蘇寒剛才的話他已經聽進去了，他現在完全認清了老牛的貨色，他干著喪盡天良的買賣不說，還打算騙自己錢。

    “行，那等以后我發財了，你可別后悔我沒叫你。”

    老牛見事情已經完全暴露了，在這里再也討不到任何好處了，于是他也不再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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