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你現在不要亂動,記下來的整個過程可能會很疼,因為我沒有給你準備麻藥,所以希望你能夠忍住。”薛望先說了一句,隨即拿出了一個酒瓶子放在了金大師的面前。 “這個酒瓶子你現在可以拿著,因為到時候疼痛感出來的時候你可以咬住瓶子來釋放?!? 薛望的去話讓進大師總算是勉強松了一口氣,可正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卻發現金大師的身體已經完全昏迷了過去。 “糟糕了,事情變成現在這樣應該怎么辦?”舒楊忍不住在這個時候突然問到。 聽到這里,薛望卻并沒有來得及多想,他將整個金大師給抱進了自己的包廂里面,隨即將他平躺在床上,利用自己手中的針還有一部分的針線開始在這個男人的傷口前縫補。 身體因為沒有注射麻藥的緣故,所以劇烈的疼痛完全能夠讓金大師這一大把年紀的人給疼的說不上話。 他只能夠盡量咬住自己的酒瓶,讓自己的心情能夠緩和下來。 薛望雖然能夠感覺到這個男人身體里面揪心的疼痛,但是為了可以讓桑斯不那么迅速的蔓延,他只能夠利用自己手中的銀針開始在每一處傷口上包扎。 如果拖延太多的時間,只會讓疼痛感變得越來越強烈,所以他們要做的便是直接給這個人一個痛快。 金大師的呼吸已經變得急促了起來,整個人的身體開始猛烈地抽搐著?;蛟S之前來自于自己身上的傷口已經讓他變得整個人都快要失去了理智。 “你現在最好不要亂動,因為這是你唯一能夠活下去的機會。”薛望對著眼前的金大師說道。 這種所謂的安慰其實并不能夠起到任何實質性的作用,但最起碼今晚是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被別人給醫治。 薛望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勢力,在那里利用針線來來回回的仔細穿插著。 大概在持續了半個小時以后,一切總算是結束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