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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一凌靜靜地坐在一邊，手里，似乎在翻看著什么東西。

    不知道翻了多久，沖到了籠子前，一把把秦瑾拖了出來，抓著她問:“到底為什么！”

    他心里壓抑著的痛苦終于爆發了出來，為什么會是秦瑾！

    鬼狼為什么會是秦瑾！

    為什么會是……和他一起長大的瑾兒！

    鬼狼明明該是個男人，他懷疑了很多人，唯獨想不到會是秦瑾！

    如果沒有那份錄音在，如果不是木木現在還沒有消息，他真的……死都不會相信！

    秦瑾被沈一凌抓著肩膀一動不動地跪坐在地上，全程不吭一聲，緊皺的眉頭能看出來她此時很不好受。

    殷北深對待奸細，從來不會仁慈。

    這也是殷北深和沈煜最大的不同之處。

    殷北深，比當年的沈煜更狠，更無情。

    所以，a計劃是永遠不可能復制成功的。

    秦瑾唇角慢慢滲出血跡，幽暗的瞳孔一點光芒都沒有，呆呆地看著一個方向。

    秦瑾這樣的狀態，更加逼瘋了沈一凌。

    “你告訴我為什么好不好？”

    沈一凌吼完，捧著她的臉，目光里全是憐惜，卻又忽地甩開，后退了兩步，內心掙扎而痛苦！

    或許是沈一凌的目光刺痛了秦瑾，讓秦瑾終于愿意抬起頭，看他一眼。

    可是那目光那樣冷淡，透著森森寒意。

    “沈一凌，你就算知道為什么又能怎樣？”

    “你已經抓住我了，證據也有了，結果已經注定。有些事，不必要非得知道原因。”

    秦瑾說著說著忽然笑了起來，“知道后，沒準只會讓你更痛苦。”

    “現實，可是很殘忍的。”

    沈一凌看著眼前的秦瑾，仿佛一瞬間變成了一個陌生人。

    他見過秦瑾快樂的樣子，生氣的樣子，天真的樣子……還有十四年后，經歷人世沉浮溫柔的模樣……卻獨獨沒見過此刻面前這樣的秦瑾。

    疏離、冷漠。

    讓他感覺到，人，真的很可怕。

    他也一瞬鎮靜下來，面無表情地看著秦瑾，目光堅毅，“沒有什么比讓我親眼看到親人一個個死在我面前更痛苦。”

    “你若想接下來舒服點，就交代所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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