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點(diǎn)自暴自棄的想法,簡言之這個晚上可謂是放的開,誰來敬酒她都來者不拒,反正這里的人除了江與別之外也沒人敢真的動自己。 祁月白原本是準(zhǔn)備了一點(diǎn)好料的,特意托人買來的好東西,不過看簡言之這副狀態(tài),他覺得似乎也用不上了,但他還是不是很放心的湊到了江與別的身邊: “江少,我那邊有點(diǎn)好東西,晚上能助興的,要不要……” 江與別的視線其實一直停留在簡言之的身上,今晚的她又是一個自己從未見過的模樣,他已經(jīng)分不清這是自己見到的第幾個不一樣的簡言之了。 聽聞祁月白的話,江與別收回視線看了一眼祁月白,突然就有了不一樣的想法,于是笑了下: “好啊,給我吧。” 祁月白笑著將東西從口袋里拿出來給了江與別,一粒粉紅色的膠囊,祁月白說:“這是高級貨,不會對人體造成什么傷害,江少可以放心。” 江與別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前面不遠(yuǎn)處正在和人喝酒的簡言之,說: “吱吱,過來。” 簡言之自然是聽到了這句話,即便沒有聽到身旁的人也會提醒她的,她沒什么猶豫的便邁步走了過來,江與別看她喝了一晚上的酒,但走路的姿態(tài)卻是看不出什么端倪,看來酒量很好。 祁月白一直覺得即便要對簡言之用藥,也會是偷偷摸摸的來,卻不想江與別也是個并不按常理出牌的,在簡言之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直接把那粒膠囊遞到了她的面前: “吃了。” 其實江與別不太喜歡用這些東西,他縱橫風(fēng)流場這么多年,屈指可數(shù),畢竟想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的女人多了去了,他想怎么玩對方都能配合,根本用不上這玩意兒。 但今天江與別卻有點(diǎn)想用。 他未必看不出來簡言之對今天晚上的一切是在自暴自棄,但他就想看看,簡言之能自我放棄到什么程度。 簡言之看著江與別手中的藥,即便從未見過也知道這是什么,笑了下: “江少,今天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都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了,不會反抗你,怎么還用這種東西?” “你說不反抗就不反抗?”江與別笑著說:“我憑什么相信你?” “我都出現(xiàn)在這里了,難道誠意還不夠嗎?” 江與別沒說別的,只是看著簡言之說: “如果我就是想你吃呢?” 簡言之看著江與別沒說話,視線晃過祁月白,知道這是他的手筆,如果今天自己不來,或者不同意和江與別發(fā)生點(diǎn)什么的話,這藥就會悄無聲息的進(jìn)入她所喝的東西之中。 仔細(xì)想想,似乎也逃不過一個必須吃的命運(yùn)。 簡言之苦笑了一下,從江與別的手中拿過了那粒藥,捻在指尖幾秒,問江與別: “會對身體有什么傷害嗎?” 她可不想一場風(fēng)流過后讓自己還有什么后遺癥,那可就太虧了。 江與別沒說話,祁月白笑著開了口:“不會,簡小姐放心,這東西可貴著呢,完全沒有副作用。” 簡言之笑了下,沒再說什么,直接把藥放進(jìn)嘴里,順便喝了口酒,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