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場的事情鬧的那么大,許栩雖然沒有大礙,但到底也受了點皮肉傷,之前一直怕耽誤進度的簡言之突然就不著急了,干干脆脆的在家里養(yǎng)起了傷。 許栩問她:“為什么?” 簡言之回答:“想開了,單單是我一個人想要早點回去是沒有用的,現(xiàn)在我回去也沒有武指,也是被他們指指點點,不如老老實實在家里待著,待到他們等不起了,再把我請回去。” “我不作妖,但不代表我沒脾氣。” 如果不是因為簡言之手臂上還有傷,單憑她這句話,許栩就想上前給她一個大大的熊抱了,但即便沒有熊抱,許栩也同樣很是激動: “你要是早這么想,我們兩個是不是就不用受傷了?” 關(guān)于受傷這一點,簡言之始終是愧對于許栩的,所以現(xiàn)如今許栩說什么她都無條件的答應(yīng)。 江與別找上門來的時候,簡言之肩膀上的夾板都已經(jīng)快要拆下來了,對于打開門之后看到江與別簡言之也沒有任何的意外。 江與別甚至都做好了糾纏一番才會被允許進門的準備,但這個女人偏偏就是不按常理出牌,直接讓開了門口的位置,說一句: “進來吧。” 那一刻的江與別是真的很想把簡言之的腦袋打開看看里面到底裝了些什么與眾不同的東西。 只是江與別雖然是個不折不扣的浪蕩子,但是違法亂紀的事情可不干,所以打開人腦袋的事情也就想想,再說了,他不是這個專業(yè)的,即便真的打開了也看不出個所以然。 江與別第一次走進簡言之所在的地方,有些意外: “簡家就算之前破產(chǎn),但現(xiàn)在怎么說你也有點錢了吧?怎么還住在這種地方?” “我覺得挺好的。”簡言之給江與別倒了杯水:“你今天過來就是為了看我住什么樣的房子?” 江與別淡淡掃她一眼: “裝吧,我看你剛才連我來找你都猜到了,難道還能猜不到我是為什么來?” 簡言之也不扭捏,直接點了頭: “猜到了,你是來請我回去的。” 江與別落座在沙發(fā)上,靠在椅背上,一副大佬的氣派,完全沒有一點身處別人家的拘謹:“傷好了吧?” “差不多,明天去醫(yī)院拆夾板。” “那就后天。”江與別說:“你已經(jīng)耽誤了很長一段訓練時間了,既然好了,就回去吧。” 簡言之看著江與別,笑了下:“好啊。” 江與別:“……” “江少對我的回答不滿意?”簡言之笑看著江與別:“怎么我都答應(yīng)了你卻看起來不太開心?難不成是江少已經(jīng)準備好了許多勸說我的話,卻沒有想到我會一口答應(yīng)?” “你故意的?” 簡言之搖搖頭:“沒有,是江少不太了解我而已。” “我倒是想了解你,從里到外的,從前到后的,可你也不給我機會啊。”江與別笑了下:“今天我覺得是個不錯的機會,環(huán)境封閉,又沒有旁的人,要不……我們來深入了解一下?你覺得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