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北俱蘆洲。 祝無雙,哦不,應該是太華西真萬炁祖母元君,微微的蹙著眉頭。 “玉帝只給妾身封了神位,妹妹們會不會有怨氣?夫君打算如何解決?” “無雙啊,你到這里也這么久了,應該明白,三界仙神雖然并不禁止情情愛愛,但除了龍王,大多數(shù)都僅有一位道侶,哪怕是玉帝也不例外。 若是把家里的人都封了,一同在人間享受香火,你想想看,有人會在這種神廟中燒香么? 恐怕到時候我就不是純陽呂祖,而是會被供奉在秦樓楚館,我不在乎,小紅她們怕是會氣的鬧翻了天。” “夫君又在講歪理了,妾身問的不是神廟供奉,問的是家里怎么辦?”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正妻,玉帝本就該封賞于你,至于別的人,神位可以靠著自己的能力賺。” “夫君的意思是,妾身沒能力?” “你可以當個廚神,這一點是三界神圣仙佛都同意的。” “切!妹妹們那里,就勞煩夫君自己去解釋了,我可解釋不了。” “放心,我就算是鞠躬盡瘁,累的腰酸腿軟,也不會讓你下不來臺,不說這個,咱們到秦國了。” “嬴政會答應咱們的要求么?” “當然會,他很好說話的。” 秦始皇好說話,這或許是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可在呂云澄這里卻不是笑話,而是鐵一般的事實。 嬴政確實非常好說話,前提是必須有和他平等對話的身份或者能力。 百越之君,只能俯首系頸,委命下吏,匈奴單于,被打的丟盔棄甲,不敢南下牧馬,不敢彎弓抱怨。 但當面對呂云澄的時候,嬴政一向是非常的客氣,很像是師徒的交流,也很像是朋友間的喝酒聊天。 在韓非、白起、扶蘇,在大多數(shù)人眼中,嬴政是威嚴霸道的千古一帝。 唯有在呂云澄面前,他能有屬于人類的情感,能夠如同尋常人一般縱聲歡笑、暢快飲酒、無拘無束。 身居高位的人,要隱忍,要霸道,要智慧,要妥協(xié),要算計,要耍陰謀。 絕不能露出一絲半點軟弱,甚至不能表露出正常人應有的七情六欲。 可再怎么身居高位,終究也是一個人,不是毫無感情的機械傀儡,終歸還是需要一個放松的地方。 縱情酒色不是為君之道,嬴政也不喜歡那些無聊的消遣,與呂云澄喝酒聊天,便是嬴政最為享受的放松方式。 …… 阿旁宮,留仙殿。 嬴政看了無雙一眼,打趣道:“呂先生這般風流,東君怕是會有意見。” “緋煙要叫無雙姐姐。” “曉夢和千瀧沒有意見么?” “原本是有的,不過這兩個丫頭比較貪嘴,而無雙是三界第一廚神。” “呂先生真是好本事。” “這是我最自信的部分。” “先生此次是為了天庭而來?” “嗯,有什么條件直接說,說完了我去回稟玉帝,具體能夠達成什么樣子的協(xié)議,我是做不得數(shù)的。” 談! 談個屁! 純粹是扯犢子! 兩人早就已經(jīng)把該談的談完了,呂云澄這話是在告訴嬴政玉帝的底線,讓嬴政自行思索該如何獲取利益。 雖然當過幾十年皇帝,但皇者之間的彎彎繞,還有各種試探,顯然是嬴政和三皇五帝更加擅長。 至于玉帝,祂活了兩億多年,屬于億萬年的老狐貍,聊齋都聊沒了,祂還安安穩(wěn)穩(wěn)的當玉皇大帝。 這種大神通者,呂云澄自然不會有絲毫小覷,動腦子這種事,還是讓嬴政他們自己去慢慢想吧! 嬴政思索片刻,說出自己的條件。 呂云澄表示理解,然后并沒有立刻回天庭,而是好好陪伴曉夢千瀧玩了幾天,為她們抓了一些有趣的小妖,這才帶著無雙返回天庭。 到了天庭之后,玉帝和太上老君已經(jīng)談完,呂云澄說出嬴政的要求,玉帝思索片刻開始討價還價。 來回跑了幾趟,呂云澄各自送上一面?zhèn)饔扮R,讓他們自己去談。 不是不能早送非要跑腿,而是王不見王,王見王不是被俘就是臣服。 商議幾次,再通過傳影鏡通話,才是王見王的真正套路,一切都顯得是那么的絲滑,那么的圓潤。 絲滑的好像太上老君抽出來的七星盤龍鞭,圓潤的好像呂云澄的慘叫。 “我打你個小滑頭,算計玉帝和佛祖也就罷了,竟敢連我一起算!” “道祖恕罪,這事真不是我,您仔細想想,按照我雁過拔毛的性子,怎么可能做一點好處都沒有的事?” “哼!雁過拔毛,不代表一直是雁過拔毛,楊朱表示‘拔一毛以利天下吾不為也’,不是真的一毛不拔,而是沒有‘拔一毛以利天下’的事。 他不愿意在虛幻的假設上爭辯,所以直接表示吝嗇到底、一毛不拔。 如果假設變成了現(xiàn)實,莫說是一根毛,性命也必須獻出來,不是么?” “請道祖開天眼,楊朱沒有那么高尚,我更沒有那么高尚,累死累活卻沒有好處的事,我是不會做的。” “日月神燈不是好處?北俱蘆洲的香火不是好處?試探玉帝的底線和佛祖的神通,不也是你想要的好處么?” 似乎覺得動嘴有些不過癮,說話功夫,太上老君又連出十幾鞭。 呂云澄一邊閃避一邊辯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