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連樹上的麻雀都不忍心打攪,不愧是花滿樓。” 陸小鳳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笑呵呵的到了涼亭。 涼亭另一方,靜靜聽琴的呂云澄吐槽道:“連麻雀都知道不要打攪別人彈琴,你這只陸小雞連麻雀都不如。” “我雖然吵鬧,總比你這個混蛋強得多了。” 能被陸小鳳叫做混蛋,當然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呂云澄剛好就達成了這一“偉大成就”。 數月前的假銀票案,呂云澄給陸小鳳挖了個大坑。 司空摘星自是知道呂云澄胡說八道,但還是以此為借口,纏了陸小鳳足足兩個月,直到有人請司空摘星幫忙,陸小鳳才得以解脫。 在那兩個月內,陸小鳳吃飯喝酒睡覺賭錢沒一樣痛快。 想找情人談情說愛,司空摘星牛皮糖一樣跟著他,他的面皮沒厚到現場直播的地步,也只得作罷。 最無語的是,某天晚上經過一條小巷的時候,兩旁百姓同時打開窗戶,扔出來好幾十根棒子,把他嚇得狼狽而逃。 一直跑出好幾十里,陸小鳳才反應過來,這特么肯定是呂云澄搞的鬼。 畢竟只有呂云澄“提醒”過他,走夜路的時候小心悶棍。 若不是呂云澄武功太高,也沒什么特殊的愛好,陸小鳳一定會讓呂云澄明白明白,什么叫做牛皮糖纏人,什么叫做午夜悶棍。 花滿樓笑道:“你們兩個怎么一見面就要吵?” “陸小雞來之前,我可是一句話都沒說。” “若是你沒在這兒,我肯定也一句話不說。” “你到這里之后說的第一句話,肯定不是對我說的。” 陸小鳳別過頭去,不搭理呂云澄:“花滿樓,你的琴聲一如既往的悠揚動聽,但我覺得,今天的琴聲里,有一些慌亂。” 呂云澄道:“琴聲亂是因為心亂了,老花是有了心事。” “喂,我可沒和你說話,而且花滿樓一點都不老,怎么能叫‘老花’呢?” “那我怎么叫他?花花?樓樓?你覺得哪個比較合適?” 陸小鳳還沒說話,花滿樓已經開口了:“呂兄,你還是叫我‘老花’好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