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我沒有……”趙嫣然捂著臉,眼中含淚,人畜無害的臉上滿是委屈。 侯夫人冷笑一聲,道:“這里這么多人,這狗東西誰不咬,偏咬著你不放,你當(dāng)我瞎了不成。” 侯夫人面上含著薄怒,轉(zhuǎn)身看向老夫人,哀苦道: “我的云珠的命好苦啊,本就病著,卻平白要受人污蔑了清白,當(dāng)真應(yīng)了那句短命非業(yè)謂大兇,平生災(zāi)難事重重,這是要誅我的心啊。” “夫人,大小姐是何等的金枝玉葉,豈會看上這樣一個(gè)窮酸書生。” 侯夫人身邊的容嬤嬤說著,目光如一把刀掃過趙嫣然,落在魏小韋身上: “這位公子,永德侯府嫡大小姐豈是你能肖想的,若要再胡說,便絞了你的舌頭送大理寺。” 魏小韋像是受了驚嚇,整個(gè)人抖得不行,俯著身子求饒道:“小的知錯,小的知錯。” 趙嫣然眼中有寒光一閃而過,眼中淚水滑落,掩著唇,目光難過委屈的看著魏小韋,哽咽著道: “這位公子,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竟要如此污蔑于我,還想污蔑大姐姐。” 忽然趙嫣然猛的跪在了魏小韋的面前,臉上仿佛萬念俱灰: “公子,我求您饒了我吧,我不過是一個(gè)庶出的小姐,如何能擔(dān)得起這樣的罪責(zé),你這是要逼死我啊。嗚嗚嗚……” 趙嫣然幾乎泣不成聲。 “我……”魏小韋簡直就是悔不當(dāng)初,如今更是騎虎難下,那個(gè)平日里愛慕自己的人見不著,這個(gè)為他們遞消息的人轉(zhuǎn)頭更是開口不認(rèn)人。 “這不是魏公子嗎?” 趙柳然聽說院里熱鬧,忍不住好奇匆匆趕來,卻見趙嫣然與魏小韋跪在了一起,像極了女干情被當(dāng)場抓包,立即掩唇偷笑,嘴里卻是詫異的問道: “二姐姐,你原來喜歡這樣的啊。” “你要是喜歡直接稟了母親,母親定然會為你做主的,何須這樣大半夜的……” “柳然!”老夫人怒喝一聲,趙柳然立即閉了嘴,腳步也微微后退了一步,但那看熱鬧的心卻是格外的雀躍。 活該,明明一母同胞,憑什么趙嫣然是姐姐,而她是妹妹。 趙嫣然要是就此倒了,再等趙云珠撐不住一命嗚呼,她便是這永德侯里唯一的小姐,到時(shí)候…… 嘿嘿。 侯夫人聽得趙柳然這話,心中冷笑,面上怒意一散,勾起一抹慈母的笑,溫柔的道: “嫣然,你若是真心喜歡,直接跟我說便是,如今這樣反倒讓人看了笑話,之前靖王的親事,你不愿意,原來竟是為了他,你可真是糊涂啊,放著好好的靖王妃不當(dāng)……” 侯夫人語氣中含著濃濃的惋惜,隨即嘆了口氣,繼續(xù)道:“如今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你既然如此喜歡他,那我回頭同侯爺說一聲,將你們兩的親事定下。” 魏小韋聽得這話,心中竟生出一絲竊喜,若是能成為永德侯的乘龍快婿,那他不就直接一步登天了,未來享盡榮華富貴。 “三妹妹,你認(rèn)識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