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云蘿淡淡瞥了眼,頓時吸了口冷氣。 她大學(xué)修的是珠寶鑒賞這方面的,不算上后來因?yàn)槁櫮赋鍪滤鲃有輰W(xué)落下課程那些方面,她對此也算是小有研究。 那鐲子雖看起來簡簡單單,卻是自明朝傳下來的古物,去年她在展覽會上看到過一個子母鐲,這個,相比之下稍遜色一點(diǎn),但也稱得上是價值數(shù)百萬不止的寶物了! 霍家出手這么闊綽,可齊月蓮那女人配得上么? 聶云蘿下意識拒絕道:“媽媽,不用禮物的,只要回去看看就可以了,不用帶東西的。” 霍夫人怒其不爭的嗔了句,“你這孩子,哪有上岳父家拜訪不帶禮物的,這是我給傅司準(zhǔn)備的,你就別管了。” 說著,又一一陳列出帶給聶建國和聶熙熙的禮物,每一樣都是價值數(shù)百萬的好東西,看的聶云蘿肉疼不已。 那一家子,盼的怕就是這個吧? 下意識看了身側(cè)的男人一眼,卻見他也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眼底帶有明晃晃的譏諷不屑。 似乎是在說,看吧!我就知道你是一個貪圖富貴的女人。 在他看來,他被迫去聶家,就是她用心機(jī)造成的。 斂眉,聶云蘿決定低頭吃飯不再多做評論。 多說多錯,可她不說也錯。 還不如當(dāng)個隱形人呢! 吃完飯,兩人踏上前往聶家的路程。 因?yàn)閾Q了車的緣故,車內(nèi)空間變得狹小,兩個人少不了有肢體接觸,尤其他還是個手長腿長的,占的空間格外多,聶云蘿小心翼翼的縮在一旁,生怕落得個刻意引誘他的口實(shí)。 聶家不同于霍家,可以住在富人區(qū)里。 聶家住的地方較為繁榮,環(huán)境卻不是很好,路途坎坷,車身跟著搖晃不定,聶云蘿咬唇緊緊靠在車窗上,生怕被抖到他身上去。 可事與愿違,車子碰上一個陡坡,聶云蘿重心不穩(wěn),直接被慣性甩到前去,狠狠地裝在前座后靠背上,車子一甩,又倒在了身旁的男的大腿上。 她吃痛,也不管趴在那里,直接伸手想要揉額頭,卻不想碰到了一個奇怪的東西。 下意識收緊手掌摸了摸,就聽到一聲低啞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驚的她頭皮發(fā)麻,頓時反應(yīng)過來。 “女人,你還要趴到什么時候去?”霍傅司聲音隱忍的問道。 聲音里帶有一絲咬牙切齒的味道。 聶云蘿連忙坐直,紅著小臉目光亂飛,“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發(fā)誓真的不是故意的。 到現(xiàn)在她的額頭還隱隱作痛呢······· 思及此,就想著伸手摸一摸,卻突然想到什么,小手就像被火鉗燙到了一樣,繼續(xù)摸頭也不是,放到腿上也不是,尷尬的舉在半空中,不知該如何是好。 將一切盡收眼底的男人怒氣漸漸消散,起了想要逗弄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