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癢篇-《新婆媳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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癢癢篇
有人說:“做情人的時候,女人會讓男人心痛,做老婆的時候,女人會讓男人頭痛。”
結婚七年的明緋緋在網上看到了這句話時扶額琢磨了許久,一扭臉正好看到危成翹著腳丫子看報紙的臭德行,心里涌起一股子火兒。
他倆已經冷戰十天了,在這十天里兩人別說是正常的性生活了,就是說一句話都嫌多余。
用畫地為牢來形容這種生活再貼切不過,冰箱里的食物誰買的誰吃,廁所里的洗手臺一人一半,更別提睡覺的時候中間橫一條被子充作三八線了。
事情的起因來自“舊事重提”——就在明緋緋生下小危芙的第二年,危成決定跟一心只照顧孩子的明緋緋深談懇談慢慢談一次。
危成一向是個目標確定,全力出擊的強勢派,當然其中不排除做點小動作故意勾引對方上鉤的壞心眼兒。
在那次的懇談中,明緋緋對危成所謂的“請老婆大人將對女兒的注意留出一半給我好么”這種觀念不以為然,面對兩人共同制造的愛情結晶,明緋緋認為對女兒好是作為一個稱職母親最基本的要素,于是她將危成的抗議歸咎于被忽視而引起的小吃醋,無傷大雅。
兩人的性生活從那一年開始,逐漸從按天計算降為按周計算,到了最近這一年已經有按月計算的趨勢。
為此,危成越來越郁悶,明緋緋不以為然。
危成不禁暗忖自己的老婆是否已有柏拉圖的傾向,而他面對這種往有愛無性方面發展的生活趨勢到底該何去何從。
直到此刻,他一向自負對自己老婆有著“真愛無敵”的精神也開始動搖了,不得不承認一句老話“男人因性而愛,女人因愛而性”。
危成有點犯慌,有點怕這時明緋緋對他的愛在生活的磨難中逐漸淡化的一種表現,更害怕這種表現只會隨著兩人年紀越來越大、體力越來越差、精神越來越麻木,而使那可龐大、可渺小的真愛最終消失于無形。
為此,危成準備了燭光晚餐,買了花,買了一條寶石項鏈,用無比殷勤親熱的勁頭兒準備跟明緋緋做一次婚后求愛,但他的臺詞無論再栩栩如生都好,都在明緋緋狐疑的眼神跟質問的口吻下噎住了。
明緋緋問:“你是不是做虧心事了,你老實告訴我,興許我能體諒。”
說這話的時候,明緋緋心里罵了一千遍一萬遍“王八蛋、不是東西、臭流氓”,但面上依然笑著,對自己這種騙人不打草稿的功夫佩服的天花亂墜,還暗暗發誓“你要真敢招認看我怎么收拾你”。
看著明緋緋似是充滿仁慈的臉龐,危成蹙眉的納悶道:“老婆,我沒做什么虧心事啊!你怎么了?”
明緋緋更狐疑了:“沒做虧心事你干嘛對我這么好?”
受了婚后生活的熏陶,受了電視劇、小說的影響,明緋緋的觀念已逐漸往“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那方面發展了。
危成有點秀才遇到兵,企圖用哀兵政策軟化明緋緋的猜忌,但好說歹說,明緋緋就是不信,最后危成也無語的直接問道:“咱倆多久沒滾一次了?”
明緋緋臉一紅,一面暗忖好在孩子這幾個月跟時美侖、秦岳住,要不然她臉往哪兒放,一面支支吾吾的回道:“好像是上周才那個過。”
這語氣明顯的底氣不足,更加凸顯了對方的氣勢。
危成對字眼“才”表示不滿,一挽袖子,扯著嘴角邪笑了一下,扛著明緋緋就往臥室走,心想著早知道就不廢話了,直接做才是實際的。
這段插曲發生在小兩口結婚的第二年,一次的教訓讓危成明白孩子是明緋緋的心肝寶貝,是剝奪他愛情的最可愛的小兇手,是他這輩子也打不贏的討債者,也是造成他倆之后幾年越來越平淡婚姻生活的始作俑者。
——有人說,一段婚姻可以挖掘出人類無限的潛能,造就十項全能:“遷就、容忍、屈服、接納、適應、寬恕、諒解、妥協、韌力、認命。”
到了危成、明緋緋步入婚姻課程的第七個年頭,明緋緋心里出現了三大問題:危芙的求學問題,婆婆有意退休將公司交給危成的問題,以及明爸、明媽提議要將危芙接去住一段時間的問題。
這幾年,危芙儼然成了這個三口之家的小霸王,她可以很天真的指著穿著小內褲剛從洗手間出來的危成問明緋緋:“媽媽,爸爸那里是什么啊?
他拉粑粑怎么不拉在坑里?”
明緋緋使勁白了危成一眼,兩人不約而同意識到女兒長大了。
危芙還可以很邪惡的歪著腦袋趴在餐桌上問危成:“爸爸,你干嘛要壓著媽媽,你們是不是要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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