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陸珂說,“嗯,一直空著。你就在這陪我睡會兒午覺吧,我怕我燒過去了都沒人幫我倒水。” 立秋先給她倒好了水,“多喝水,喝完再睡。” “晚上提醒我聽昨晚在酒店的錄音。”陸珂說,“我再分析分析,看看能不能找出來周森背后的靠山是誰。” 立秋拉上窗簾,“知道了。什么靠山,說得真好聽,就是金主唄。” 兩人補了一覺,醒來時天已經黑了。立秋睡得上火,從冰箱里找到一瓶果酒,又給陸珂沖了杯滾燙的紅糖水。 “可可,你從什么時候喜歡許公子的啊?”陽臺上有個躺椅,立秋鋪了毯子躺著,問她。 “大一。”陸珂坐在椅子把手上,喝了口熱水。 “那都有三年了!” “是啊,我當年為什么考h大?就是因為看到一個男生的照片,他是那年的文科狀元,采訪里他的言辭特吸引我。” “什么言辭?” “記者問他為什么學文科,他說,因為理科不好。” “哈哈哈哈哈!還有嗎?” “記者又問他為什么報h大,他說分數合適。” “他真是朵有意思的高嶺之花,笑死我了,嗝~”立秋打了個酒嗝。 “是不是很有趣?讓人想征服。”陸珂如是總結。 “是征服還是睡服?”立秋跟她碰了碰酒瓶,深藍色液體在玻璃瓶內晃動。 “有區別嗎?” “也是。相互聯系、密不可分。” “先等我一會兒。” 陸珂手里的紅糖水快喝完了,她起身準備去客廳加點熱水,一抬頭,看到隔壁陽臺的欄桿上倚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人身穿深藍色家居服,一手隨意地放在欄桿上,另一只手中拿著個高腳杯。 那里面肯定不是紅糖水,是正兒八經的干紅。 許言臣沖她舉了舉酒杯,自己喝了一口。 怪不得剛才隱約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帶著點麝香香氛,現在她分辨出來了,是versace的香水味。 恰是酒店重逢時他身上的味道。 陸珂心很亂,血液噼噼啪啪地炸成了竄天猴,直往頭頂沖。她跟喝醉酒一樣,一個站不穩向后坐倒在立秋懷里。 立秋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躲閃不及,兩人雙雙仰倒,帶翻了躺椅,手中的果酒也撒了一身。 這一切也就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興高采烈地聊著八卦的兩人境遇急轉直下,身上紅紅藍藍,一身濕黏。 立秋驚恐地問,“怎么了?怎么了?” 這公寓陽臺怎么設計的?要么索性通到頂,要么全做成欄桿,這種小學式半開放圍墻算怎么回事? 陸珂尷尬得連站起身的勇氣都沒有,壓低聲音,“你覺得,咱們在這邊說話,隔壁陽臺能不能聽到?” “廢話,隔墻都能有耳,除非那人耳朵不好使。”立秋說,“先起來好嗎,我沒法呼吸了。” “我耳朵不好使,什么都沒聽見,你們放心。”對面傳來清潤的男聲,帶著幾分揶揄。 “許公子?”立秋用口型問陸珂。 陸珂生無可戀地點點頭。 “好丟人。”立秋也是一臉痛不欲生,“我們爬回去吧。” 借助瓷磚墻阻隔,兩人蹲在地上,一個接著一個,像青蛙一樣挪進了客廳。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