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你想被炮灰嗎?-《許你一世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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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很舒服。”他的臉在她的脖頸里蹭了兩下。
舒錦默默黑線,舒服的人是你好不好!混蛋沈三,你最好給我清醒過來,平時裝得那么深情無辜,關鍵時刻就跳線,到底是想怎么樣啊?
沈三的動作很快回答了這個問題。
就算這個時候只有七分醉,沈三也會把它發揮到九分。他轉過舒錦的身體,粗魯的把她按到了墻上去,用紅通通的眼睛看著她,就像野獸盯著它的獵物,思考著該從哪里下嘴比較好。
那種讓人看得發毛的眼神,讓舒錦的危機感更重了。
舒錦完全動躺不得。
沈三的力道可以把她全身的骨頭都捏碎,她拒絕去想象這么可怕的事情。在她還未想出自救的辦法之前,沈三將臉忽然湊近她,低低地喊了她一聲,聲音非常的沙啞,帶著某種隱秘的渴望。
“混蛋!”舒錦幾乎忍不住想爆粗口。
然后,男人就粗暴地吻了下去,把她的聲音全部堵在了喉嚨里。舒錦難受的閉上眼睛,沈三太過鮮明的渴望讓她覺得害怕。她的舌頭已經被他咬破,他的親吻完全不帶任何技巧,莽撞而直接,沒有給她絲毫拒絕的余地。
不知道吻了多久,沈三似乎很不滿她的毫無回應,委屈地蹭了蹭她的臉,又用沙啞的聲音喊了她一聲:“舒錦……”
舒錦的額頭一突一突地抽著,簡直有種抽死他的沖動。
委屈的人是她好不好,被強迫的人是她好不好,簡直太混蛋了!居然還裝得這么無辜——舒錦完全不知道應該拿掛在她身上的犬科生物怎么辦。
得不到回應,沈三有些失望地蹭了幾下她的臉,然后抓著她的手,又急切的吻了下來。這一次卻不僅僅只是親吻,他一只手將她強迫的按住,另一手扯開她的上衣,粗魯地吻上赤裸的在空氣里的皮膚。
舒錦仰起頭,難受地閉著眼睛。
她的皮膚上很快布滿噬咬和齒痕,從脖子到胸口,都遭了殃。屈辱的感覺越來越深,她想,她應該殺了他。
原韶景接到經理的電話,就馬上趕到了夜色酒吧。他是這家店的老板,不過知道的人不多,酒吧一直是交給經理來打理——他也是少數知道他與舒錦有交情的人。所以舒錦一遇到麻煩,他就打了電話給他。
打開了門。
房內的慘況出乎他的意料,空氣充滿了血腥味,陶瓷碎片散了一地,混合著血跡,看起來非常的觸目驚心。而舒錦披著一件西裝,神情平靜地坐在沙發里,但手上卻拿著一把刀子在削蘋果。她踩在腳下的生物不知道還有沒有氣,不過可以肯定是傷得不輕,看起來流了不少的血啊。
“來得還真晚。”舒錦平靜地看向門口的方向。
原韶景呆楞了片刻,然后哈哈大笑起來。
而跟在他身后的四個男人一看到房內的情況,回過神之后就沖進去,罪魁禍首的陳京國發出一聲慘叫:“你太心狠,居然把沈三給殺了!”
“不是還活著嗎?”舒錦平靜地說。
“下手很狠,是被花瓶敲昏的。”裴文檢查了一下。
把水果刀插到桌上,舒錦站起來,緊了緊明顯不合身的西裝,從容地往門口走去,冷冷道:“你們應該慶幸,我用的是花瓶,而不是刀子。要知道,就算他死了,我也是正當防衛。”
不久前還對舒錦有遐想的陳京國覺得后背一冷,心說,這個小明星真可怕,沈三這么喜歡這么粗魯的家伙,什么品位嘛。
“這次是警告,再有下次,我不會再手軟了。最后幫我轉告沈三,讓他以后不要再出面在我的面前,我看不起他。”舒錦冷淡地說完這幾句話,轉身就走了,留下一房間目瞪口呆的男人。
“完了,我們會被沈三滅掉。”鄭于很擔憂自己的人身安全。
“不是我們,而是你們。”裴文扶起沈三,幫他止血,“我早就阻止過你們愚蠢的行為……你們不要發呆了,來,搭把手,把他先扶到床上,還有,誰去打個電話叫醫生啊,都破了一個洞,肯定得縫針。”
“真可怕,居然敲了一個洞。”陳京國唏噓道。
“是啊是啊,這小明星真狠,裴文你怎么不提醒一下我們,如果我們知道她脾氣這么壞,我們就不會出這主意了。”鄭于說道。
和唐明宇把沈三扶到床上,裴文去衛生間洗了手,把血跡沖干凈,走出來,非常無辜地說:“我只是聽沈三說的,小美人的脾氣很壞,但是沒親眼見識過,不知道她傷人的手法也這么干脆利落。”
三人同嘆氣,擔憂沈三明天醒了,得找他們算帳。
那位小明星真是忒壞,把沈三的腦袋都敲了一個洞了,離開之前還讓他們轉告沈三那種話,這不是把他們往絕路上逼嗎?
……喂喂三位公子,無恥的人是你們吧。
此時已將近十二點,深夜的大街很冷清,酒吧的霓虹燈招牌在夜里閃爍,招引著一個又一個夜貓子。身后的音樂震耳欲聾,僅僅隔著一扇門,卻是兩個極端的世界,就好比她和沈三,他是里面那個世界的人,而她卻生在地獄之中。
舒錦走了很長一段路,直到一點人聲也沒有了,才扶著墻站住。
腳步聲漸漸逼近。
“我以為你膽子大得很,根本不會知道怕。”無論在什么時候聽到這個男人說話,都是這么讓人不舒服。舒錦這么想著,卻沒有轉過身,只淡淡道,“你錯了原大導演,我膽子一直很小。”
并不是多么害怕,只是覺得很累。
沈三也好,顏家也好,她覺得累了。她已經一個人撐了十一年,每夜在夢里重復著那些可怕的事情,究竟自己還能堅持多久?為什么事情總是不能按照她的計劃進行,為什么沈三要出現?
一陣猛烈的夜風吹過,舒錦的衣領被風掀開了一角,露出了脖子附近可怖的齒痕,而撫著墻的那只手,也隱約可見青白交錯的痕跡。
原韶景遲疑了下,語氣難得溫和了起來:“喂,你沒吃虧吧。”
——情緒這么低落,難道真的吃虧了?
舒錦把外套緊了緊,轉過臉,平靜地看著他,語氣帶著諷刺,“怎么可能。”
原韶景推了推鼻量上的眼鏡,聳肩:“也是,沈三還活著。”他都忘了,小狐貍是記仇的,沈三真干了混帳的事情,那把刀子就該插在他身上了。
舒錦頓了頓,“原韶景,這次的事情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如果不是原韶景趕到,說不定那四人根本不會放她離開。又或者,他們等到明天再來開門,沈三說不定會流血過多而死。這樣的話,她就惹上大麻煩了,沈三不是普通人,她也從來不信法律能來帶給她公正。
這個世界,除了自己可以依靠,誰都不能信任。
“難得看見你這么可憐狼狽的樣子,這種感覺,還真不錯。”原韶景抱著手臂揶揄,“需要我送你回家嗎?”
“我需要你離我遠點。”舒錦不冷不淡地回答道。
這么說著,舒錦緊了緊了西裝,然后朝街口亮處的方向走去。沒走幾步,她就停了下來。這個男人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她想著。
“麻煩讓一讓。”舒錦平靜地開口。
唐堯是出來找夏蓮生的,剛到夜色酒吧,就看到舒錦和原韶景一前一后的離開。不管怎么說,他都是她名義上的未婚夫,而且夏蓮生的關系極好,所以擔心舒錦會出事,就跟了上去。
雖然聽不見他們的聲音,但是可以看出他們是認識的。
深夜,酒吧,披著西裝的舒錦,還有隱約露出的吻痕——唐堯瞬間想到了三個字:潛規則!一時之間,他的心情復雜萬分,雖然舒錦是麻煩人物,但是他一直不認為她會像普通女星那樣和導演扯上曖昧的關系。
“真像狗血的八點檔,你的生活還真精彩。”
站在不遠處的原韶景,用他特有傲慢而冷淡的語氣說著。讓人聽了就想回頭去揍他一頓,因為那語氣實在太欠抽了!
舒錦嗤笑了一聲:“總比心理扭曲的變態要好得多。”
原韶景沒有反擊,他見這里沒他什么事兒了,就干脆利落地走了。小狐貍的感情生活怎么樣,會不會被唐堯誤會,這些小事根本不重要。
“你跟著我做什么?”
舒錦走到幾步就停了下來,轉過身看他。唐堯是個好看的男人,不是原韶景那種華麗妖孽的長相,而是非常硬朗俊美的男人,會讓女人非常安全感,尤其在夜里看他,這種感覺就更甚了。
唐堯沉默了下:“送你回家。”
舒錦聽到他的回答,忍不住笑了:“現在沒有記者在,你不用這么敬業的扮演未婚夫的角色。”她怎么會看不出唐堯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大概是誤會她和原韶景之間有什么見不得人的關系。
想到這,舒錦的情緒更加低落。
“行了,我會自己回去,你走吧。”舒錦冷道,“你不是一直很討厭我嗎,把我當做麻煩。看到我現在的樣子,你不是應該更應該避開。”
唐堯沒有否認,說了一個牽強的理由——“你和蓮生是朋友。”
舒錦沒有再和他說話,繼續走自己的路。夜晚的風有些大,她裹在西裝里的身體看起來格外的纖細瘦弱,從唐堯的角度看去,甚至覺得她馬上就會暈過去,而且隱隱有種她在傷心委屈的錯覺。
唐堯以前在冬天撿過一只貓,為了把它哄回家,手被它抓得鮮血淋漓,直到它確定他是不會傷害它,它才溫順的趴到他的手上。不知道為什么,唐堯覺得舒錦就像那只無家可歸的貓。
夏蓮生說得對,舒錦其實很像貓。
驕傲,防備,只有對親近的人才會露出溫順的姿態,就像她對夏蓮生。想到這里,唐堯想起來此行的目的,說起來,夏蓮生也是一號麻煩人物,總惹麻煩,兩個氣場相識的人大概總是比較合拍吧。
這么一想,發現小狐貍其實也挺可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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