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可以去當老師啊! 王未初啰啰嗦嗦地計劃好了未來的一大堆,然后才放下心,自己填好了志愿。 岑堯忍著沒有插手。 這一忍就忍到了錄取通知書拿到手這天。 岑母立馬就計劃著要給王未初辦升學宴。 岑家門外卻是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王慶志度過了相當艱難的一段時間,他和王太太互相埋怨,甚至還想過卷錢逃跑。 但是從經濟監(jiān)察科找上他們那一刻起,他們雖然沒有被限制人身自由,但他們被限制了出境,限制了消費,也就等同于被監(jiān)視了。 他們怎么可能跑得了? 王慶志這會兒也顧不上臉面了,站在岑家大門外就大聲喊:“王未初!王未初你出來!我是你爸爸啊!” “你要是不出來,我告訴你,我就去找媒體了啊……” 王太太站在一旁,羞恥得恨不得把自己的臉擋上。 她倒是想和王慶志離婚,但王慶志根本不肯一個人背債務。 他們拿到的那塊地,至今還沒有動工,程家當初給他們的那筆錢,都填補不了其中的窟窿。 她要是前腳起訴離婚,后腳就會被調查員懷疑轉移資產。 王太太也沒辦法了。 她以為被監(jiān)察科找上,就是結束。 事實上,那才只是折磨的開始。 她又進入了漫長的提心吊膽的歲月,她走到哪里,都要被別人投來同情、譏諷的目光。 有些豪門太太更是不避諱她,當面說起她當初怎么苛待王未初的,難怪岑家現(xiàn)在對他們不管不顧。 王太太受不了了! 這頭傭人聽見聲音,當下就進門報給了岑堯。 岑母沉下臉:“什么東西?趕出去就行了。” 王未初臉上的喜悅頃刻間消失了個干凈,轉而變成了尷尬。 王慶志騷擾他就算了,還騷擾到岑家來了。 岑母本來說升學宴的事兒,正說得開心呢,這會兒被打斷了,滿腔不樂意。 岑母站起身:“我去處理。” 王未初抿了下唇:“我自己來吧。” 岑母驚訝地看向他。 岑堯也緩緩起身:“走吧,我和你一起出去。媽,你接著打電話定酒席。” 岑母一向很聽岑堯的話,當下點點頭就又坐了回去。 岑堯這才陪著王未初走了出去。 王慶志和王太太聽見腳步聲,心里終于松了口氣。 能見到人就行了。 二人抬起頭,卻是一愣。 王未初徹徹底底變了一個模樣……他的表情還是那樣平靜,但平靜中又透出了一點貴氣。那是長期無憂無慮、養(yǎng)尊處優(yōu)才能養(yǎng)出來的氣質。 王太太在他面前,竟然有種被俯視的感覺。 王未初皺著眉開口說:“我聽說了,你們好像涉嫌了經紀犯罪……” 王慶志大聲為自己辯駁:“我沒有!未初,你相信爸爸啊。……爸爸怎么會去偽造金融機構的文件呢?” 王太太目光閃了閃。 當然是有的。 只是沒用上。 早在王家資金鏈第一次斷裂的時候,他們被逼無奈,就偽造了金融機構的文件,想要去套投資。又做了假賬準備穩(wěn)定股東的心。 但他們還沒用上啊! 那些東西還沒用上,王慶志就接了王未初到城里,從程家那里換了一筆錢,解了燃眉之急。 事后王家資金鏈又一次繃不住了。 就在他們準備用上那些東西的時候,岑堯出現(xiàn)了啊! 他們那些文件至今沒有用上,怎么算是犯法呢? 這頭王未初突然反問:“你真的是我爸爸嗎?” 王慶志的聲音一滯,他勉強笑道:“未初,你這是什么意思?” 人擁有了越來越多的愛之后,又怎么還會再揪著那點可憐的根本不存在的虛假愛意自憐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