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金耀一看就愣住了。 照片里……岑堯跪地給王未初戴戒指,岑堯和王未初擁吻,岑堯坐下給他彈鋼琴……照片里周圍還有無數賓客,有些看上去還很眼熟,似乎是什么富二代…… 先是酒會,再是親自給王未初舉辦生日派對,……岑少就毫無顧忌嗎? 金耀死死地盯著照片,看著王未初那張常年神色淡淡,其實并不太開心的面容上,涌現出了笑容,眼底都仿佛綴著光。 他站在岑堯的身邊,竟然還有那么一點般配的味道。 看著像是金貴的小王子。 金耀猛地坐直了身體,摸出手機給王未初打電話。 他要認錯! 王未初脾氣軟和,肯定會原諒他的! 他不和王未初搶了…… 金耀目光閃動。 如果岑堯對王未初是真愛,那么他作為王未初唯一的朋友,能獲得多少好處??? 青年不明所以地看向他:“你搞什么啊?” 金耀高聲說:“這個……這個,是我朋友!”他對著青年的手機屏幕指指點點。 青年嗤笑一聲:“你開什么玩笑?人家看著氣質也挺不錯的,穿著打扮也都不便宜。就算不是什么富貴人家出身,那也跟你不是一路人啊?!? “你等著,他馬上就接我電話了……”金耀死死攥著手機。 嘟…嘟… 漫長的嘟聲過后,電話自動掛斷了。 沒有人接。 青年拍了拍他的頭:“金耀,別擱這兒發傻了。我聽說你和程叔文有過一段是不是?程叔文好像要去坐牢了哦?!? 金耀臉色難看地推開了他:“滾!” 不僅是程叔文,連程父都因為公司牽扯到偷工減料、豆腐渣工程,又害死農民工,之后更意圖行賄收買相關部門……種種罪名疊加到一起。 這對父子都得坐牢了。 程母急得上火。 程大哥和程二姐卻因為山中無老虎,反而斗了個不亦樂乎。 程家股價一路暴跌。 王未初做完作業后,抽空看了眼新聞,都有點吃驚。 正好這時候岑堯推門進來,問:“做完了嗎?” 王未初沒好氣地應道:“完了完了?!? 岑堯走近了:“我檢查一下?!? 王未初:…… 王未初果斷挪走了話題:“程家為什么敗落得這么快?” 岑堯淡淡道:“程父看好程老大,程母看好程叔文。程家老二夾在中間,誰也不在意。程老大和程叔文被養出了斗爭意識,程老二也不肯服輸。他們遲早會因為內斗,搞掉程家的大半家產。” “這樣啊……”王未初看向岑堯。 岑堯好像什么都知道。 岑堯低聲說:“媽媽在選婚期了?!? 王未初愣了愣:“這么……快?” “嗯?!贬瘓蚨⒆∷骸澳惴椿诹??” 岑堯的語氣有一剎的森然。 但等王未初細細去感受的時候,又不見了。 王未初小聲說:“我不會反悔的?!? 岑堯點了下頭,說:“嗯,你這里錯了一道題?!? 王未初:………… 王未初一把抓過練習冊:“我等明天請教老師。” 岑堯一把扣住了他的腰:“老師沒有教過你,困惑應該留在當日解決,否則會明日復明日的道理嗎?” 王未初:??? 岑堯抽走了他手里的練習冊,也抽走了手機。 將王未初就這么按在了懷里。 練習冊和筆滾了一地。 王未初的眼角不自覺地又滲出了一點淚珠,岑堯咬了咬他的耳垂,低聲說:“我愛你……” 王未初怔了怔。 就這么一會兒走神的功夫。 岑堯就抱著他壓在了厚厚的地毯上。 王未初氣得一口咬在了岑堯的頸側,岑堯就這么讓他咬了會兒。咬到王未初自己都不好意思地砸了咂嘴,收住了動作。 岑堯卻突然抬起他的下巴,更兇猛地親了下來。 時針飛快地指往了十一點。 岑堯這才抱著軟綿綿的王未初,坐在了書桌前:“……我們現在來說,哪里錯了?!? 王未初:? 岑堯就這么硬生生地趕在了十二點前,強制性給他解決了困惑。 王未初發誓。 這類題型,他再也不會錯了! 第二天,家教老師繼續來給王未初上課。 “噢,你又被蚊子叮了?”家教老師同情地看著他。 王未初舔了舔唇:“不是,狗咬的?!? 家教老師:??? 王未初說完,又有點臉紅。 他怎么能在背后罵岑堯呢? 王未初支支吾吾地說:“……嗯,也不是狗吧?!? 家教老師:? 王未初:“老師,先上課吧,嗯,上課!” 他覺得自己再上一段時間,就該去學校了。 王未初下課后大致和岑母提了一下,岑母立馬就打電話給他安排好了。 “你早就能去上學了,但是堯堯怕你覺得別扭,適應不了和一幫十幾歲的小孩兒在一塊兒,就沒說讓你去。” 王未初回想了一下自己上高中的時候,輟學后幾年的痛苦記憶太過深刻,以至于學校的時光在腦海中都變得模糊了。 “我想去的。”王未初說。 岑母拍板道:“好,那就去吧。” 反正也就只剩下幾個月了,上完就參加高考了。 因為王未初恢復學習還是太遲了,到時候的成績不一定能去很理想的學校。 岑母就又另外給他安排了學編導,這樣也多一條路可以選擇。 王未初的學習安排一下變得緊密了起來,幾乎學到了忘我。 而岑家也跟著變了個模樣。 岑母會親自下廚給他煲湯,做帶到學校去的飯。 岑父本來還有點微詞,但是在岑母會順手給他做一份兒之后,就什么微詞也沒有了。 反倒是王未初有點不大好意思。 整個岑家也都安靜極了。 偶爾有別的豪門太太上門來找岑母,岑母都會說:“家里有高三生,安靜點兒?!? 王未初心底悄悄道。 ……是大齡高三生。 因為岑堯和岑家長輩的態度,家里的女傭對待起他,也都變得格外小心翼翼。 和他昔日在程家的時候,實在是天壤之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