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幾人坐下之后,趙正德試探著問道:“柳叔,您能指點我治策么?” “不能!” “可……” 柳相臣解釋道:“正德,不是我不肯指導你,策論你應該比我強,凡策論的條目大多都是出自于翰林院,科舉題目亦是如此,你祖父對你寄予厚望,他應該沒少讓你看翰林院的文章。” “哦,我還是擔心。” “西蜀士子擅長詩詞比興,但做起翰林院那種厚重的策論,大抵都是言之無物,異想天開,跟我當年一樣,你只要照平常章夫子教的應對就行。” 柳相臣不再談論這話題,夾了一口菜,“呦,這八珍丸子不錯。” 王奴兒道:“翠香館的。” “沾你們的口福。” 因琴藝西蜀士子直接認輸,第二天就是治策辯論,趙正德還要去準備,陪了幾杯酒后便起身告辭,青果也不便待得太晚,天黑后也回了章府。 只剩下葛牧、柳相臣、王奴兒三人,多喝了幾杯酒的王奴兒忽然興致勃發道:“咱們到翠香館找樂子,干喝酒吃菜實在無趣。” 葛牧瞇著眼道:“找誰的樂子?” “當然薛淺淺啊!那個小_蹄子假裝清高,自詡賣藝不賣-身,單我還不信有銀子砸不下的姐兒。” “別惹她。” “怎么了牧哥兒?” 薛淺淺跟“山魅”云嬌可是姐妹,誰知道有多少年的道行?找她取樂那不就找死,不過葛牧不便明說,只是拍了拍王奴兒肩膀,“聽我的,那人你惹不起。” ……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