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為什么沒有人以為孟川是在偷換概念,從而質疑他? 是因為現在孟川的身份容不得他人質疑! 李劍仙嫡傳弟子! 大儒諸葛靜遠的師弟! 學宮的后起之秀! 千里之戰的最大贏家! 封建論的創作者! 這些光環,統統都凝聚在了孟川一人之身! 他說的話,在文人墨客心中,重若千斤! 即使真的不作詩詞又能如何? 難道身為詩仙的弟子,不會作詩? 這說出去可能嗎? 肯定不可能! 誰會信? 沒人信! 所以大家普遍覺得,人家不是不會作詩,而是真的不想作! 人家有更崇高的理想! 要為生民立命! 這下子,中元詩會的逼格不就提升上來了? 這不得好好吹捧一下啊! 畢竟人家有諸葛靜遠傾力相助,將來成為一方大儒,不在話下。 能與他現在打好關系,那就是在投資自己的未來。 誰會傻乎乎的愿做出頭鳥質疑孟川? 捧還來不及呢! 孟川有些錯愕的看著眾人。 他想了半晌,找到了問題的關鍵。 應該是自己的身份,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了。 確實如此啊。 總而言之,這場詩會,因為孟川的那番話,徹底推上了一個熱潮。 不少文人都來向他敬酒。 若不是在忘憂林那最后幾日,將酒量練上來了,只怕他還有點招架不住。 其實。 酒意是可以依靠浩然氣驅散的。 但喝酒不就是求醉? 若是用修為驅散掉了,還有什么意思? 醉醺醺的孟川不拘小節的躺在甲板的一處。 沐婉瑜戴上面紗,在一眾女子的簇擁下,漸漸離開花船。 突然看到依偎在花船護欄,一腿伸直,一腿蜷縮的孟川,抿嘴一笑,看向身旁的侍女,叮囑道:“將我蓋腿的毛毯,蓋在他的身上吧。” 待那侍女將毛毯遞給孟川的時候,他正看向沐婉瑜,笑道:“多謝姑娘好意,在下還沒有到弱不禁風的程度。” 侍女不敢多嘴,拿著毛毯,又看了看沐婉瑜。 她笑了笑,沒有再說什么,扭頭便走。 侍女將毛毯放在孟川身旁,緊緊跟隨。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