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曾。”容予望他,“你們兩個,當年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為何要老死不相往來?” 居佐聞言,眼眸中的落寞更重了,喃喃道:“誰和她不相往來了,明明是她不與我往來好不好?!? 當年,她親口對他說,如果再敢出現在她面前,她就自爆金丹,煙消云散,讓他再也找不到她,所以,一萬年過去了,他沒敢再踏入巋山半步。 容予搞不懂他們兩個人的彎彎繞繞,也懶得去想,拿起酒壺為自己倒了一杯,仰頭一飲而盡。 辛辣入喉,他只覺得酒液順著食管燃起了一趟火路,一直燒到了胃里,緊接著便有股熱氣返涌回鼻腔,嗆得他臉色暴紅,猛烈地咳嗽了起來。 這么難喝的東西,真搞不懂這些愛酒之人有什么好執迷的。 止住咳嗽之后,他咂了下嘴,舌間似乎泛上來一絲甘甜,他不禁起了好奇心,便又喝了一杯。 第二杯下肚后,竟然嘗不到苦味了,反倒嘴里全是香甜之感。 真是個奇妙的東西! 容予抬眼望向那個紅衣男人,朦朧間竟覺得比以往順眼了許多。 居佐也不言語,就這么支著腦袋笑望著他,就算他窘態百出也不加阻止。 小樣,想當年我和仲顏怎么勸你你都不喝,如今沒人逼你,你卻自己連喝了兩杯,還說沒心事,當我三歲小孩吶! 他望著容予失了焦距的眼睛,湊近他,輕聲問道:“容予兄,告訴我,你在煩心什么?” 他們相識兩萬年,彼此之間早就心意相通,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在想什么,容予的狀態明顯不對勁,他又豈會察覺不出來。 清醒的時候他自是不會說的,也只能在他醉酒的時候才能讓他吐露真情。 容予抬起沒了光彩的眸子,很是苦惱的樣子,吱唔了半晌終于組織好了語言,說了一句,“我的心,不正常。” 居佐挑眉,“怎么個不正常法?” 容予眼睛渙散,嘴里又嘟囔了一句,“看到她,就會心跳,心煩,不正常。” 居佐好像發現了新大陸,激動地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那你告訴我,她是誰?” 簡直是奇跡啊,萬年鐵樹也會有開花的一天??!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