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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那兩天一直忙著畢業(yè)論文，晚上戚夢給她打電話，離婚禮越來越近，她特別焦慮，戚夢拉著她聊到很晚。

    一早上她迷迷糊糊的就接到了林程的電話。

    電話里，對方語氣不是特別好。

    許愿那會還沒完全困，立馬驚醒，爬起來去了所里。

    男人坐在辦公桌前伏案低頭，手上拿著的是她昨晚發(fā)給他的文書。

    似乎感覺到有人走了進(jìn)來，男人抬了一下眼。

    許愿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著。

    “文書你也不是第一次撰寫了吧？”

    許愿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問，遲疑著點(diǎn)頭。

    “重寫。”

    “……”

    許愿盯著甩過來的文書，伸手拿了起來，格式錯了。

    “我重新發(fā)給您。”

    林程“嗯”了一聲，抬眼看她，她正低頭盯著文書，低眉垂眼，慢慢轉(zhuǎn)身往外走。

    “難受了？”

    許愿這才抬頭，沒臉沒皮的笑：“沒，我臉皮厚。”

    林程從她臉上移開目光，起身拿起放在沙發(fā)上的西裝外套，準(zhǔn)備出門。

    “寫好發(fā)給我，中午之前。”

    許愿點(diǎn)頭，去了自己的辦公小桌。

    中午之前她把文書寫好以后發(fā)給了林程，之后就沒事做了，她盯著林程辦公桌上快枯死的盆栽，給澆了一點(diǎn)水。

    渾渾噩噩過了一上午，所里有其他實(shí)習(xí)生過來問她要不要一起吃飯。

    許愿笑著擺了擺手。

    中午，所里安靜了下來，許愿獨(dú)自坐在玻璃邊趴在桌子上看外面。

    不知道過了多久，身下的桌子被人用手敲響。

    許愿猛然驚醒，抬手擦了擦嘴，抬眼看向來人。

    她不小心睡著了。

    林程走去辦公桌前坐下，語氣很淡：“昨晚沒睡好？”

    許愿抿著嘴，沒說話。

    林程看她重新寫的文書，余光掃了她一眼：“去吃飯，下午跟我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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