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七-《戀上,一個人》
叫錯爸爸,后果很嚴重
聶亦桓一直不懂,為什么他堂堂正正的一個男子漢,在家里的地位卻比姐姐聶亦心的毛絨寵物還不如。
他向來喜歡去蔣家。一來,蔣家有兩個雙胞胎哥哥陪他玩。看到兩個哥哥的日子過得跟他十九不相離,他也就沒那么多自怨自艾的情緒。二來,怎么都還有外公外婆疼他、寵他。
這一年,他在蔣家終于知道了為什么這么多年來老爸不愛他的原因。原來是他自己造的孽。在他十一個月大的時候造下的。
據說,那一天是個風和日麗的星期天。蔣聶兩家聚餐。由于外婆喜歡湖濱路老字號的那道清炒手剝蝦仁,正宗的野生河蝦,搭配薄荷葉,清香爽口。舅舅聶重之便將聚餐地點訂在了那里。
一家人吃得其樂融融。
聶亦桓亦乖巧得緊,在母親的懷里津津有味地啃著著大拇指。啃了許久,他突然語出驚人地叫了一聲:“馬……馬。”
哪怕兒子口齒不清,哪怕已有了長女聶亦心,蔣正璇還是如受重擊般,激動不已:“寶貝,再叫一聲。”可是這一句話后,聶亦桓又只顧著“吧嗒吧嗒”地品嘗著自己的大拇指。
聶重之怕累著她,伸手接過兒子,一直逗他:“桓桓,來叫聲爸爸。”可無論怎么逗,聶亦桓津津有味地吸吮著拇指,怎么也不肯出聲。
餐后,眾人便分成兩撥乘著電梯而下。
聶重之抱著兒子,與妻子還有蔣正楠以及大嫂許連臻一個電梯。另一頭,則是一雙情侶。男的容色沉靜,卻隱隱有一種迫人氣勢,女的則容色絕美。
電梯緩緩下行,聶亦桓睜著滴溜溜的眼對著那沉靜男子“啊啊”“呃呃”了幾聲,口齒不清地叫那人道:“拔……拔……”
聶重之頓覺頭上幾千只烏鴉黑壓壓地呼嘯而過。而那陌生甜美的女子和蔣正楠則“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聶亦桓這個不知死的小子,瞧著那男子又叫一聲:“八……八……”這一次,連嫂子許連臻都忍不住揚起嘴角微笑了起來。
一瞬間,聶重之有種想狠狠揍這小子一頓的沖動:“連老爸也敢亂叫!真他媽的丟臉丟到家了!”
那五官極美的女子側頭對容色沉靜的男子微笑道:“小氣鬼,都叫你兩聲爸爸了,也不給份見面禮。”那男子一笑,從手上摘下一串手串,伸手遞給了聶重之:“難得有這個緣分。給孩子的小小見面禮,不成敬意。”
聶重之見那手串的玉通透溫潤成色,便知是年頭極長的老玉,自然不肯收:“這怎么好意思呢。無功不受祿。”
此時,電梯門“叮咚”一聲打開。那男子側頭,淡淡微笑:“不值錢的玩意兒,家里多的是。就當是玩具,給孩子隨便玩玩。”
蔣正楠這時方開口道:“既然如此,那我這個舅舅就代孩子謝過了。”那男子點了點頭,緩緩地伸出了手:“在下霍天衡!”蔣正楠與他一握:“蔣正楠。”
那男子客氣地道了一聲“再見”,與女子上了一輛車子遠去。
聶重之:“蔣,你以前見過他?這人估計來頭不小。”蔣正楠望著車子消失的遠方:“沒見過。但是我也有你這種感覺。這個人身上的氣勢不凡,哪怕刻意壓抑,也壓制不住。絕對不是簡簡單單的普通人。”
聶重之低頭瞧著自己那個拿著古玉往嘴里塞的臭小子,抬手“啪”一記狠狠地打在兒子的屁股上,磨著牙惡狠狠地道:“下次看你還敢不敢再亂叫別人爸爸。”
聶亦桓則流著口水,嘻嘻地舔著手串,完全無視老爸的“威脅”。
據說自打那以后,老爸就看他哪兒都不順眼。
聶亦恒“內牛滿面”地聽完了這個故事,終于知道為什么老爸不疼、不愛他了。
唉,有道是天作孽猶可恕。
自作孽,不可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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