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被忽悠了-《對的時間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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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帝都游,姚遠表示也參加,理由自然不言而喻。江安瀾“嘖”了聲,只能也跟著去了。這次來的人不多,李翱安排了三輛轎車,剛好坐滿。姚遠所乘這輛,副駕駛座上坐著溫澄,她身邊自然就是江安瀾了。
車沒開多遠,溫澄就開口問:“大嫂,聽說你本科念完后就去加拿大讀書了?”
“嗯。”
“那邊還挺好玩的吧。”
“還可以。”
“去年秋天我還想去那邊旅游,后來因為工作原因沒去成。下回我要去的時候,要不嫂子你給我當向導吧?熟門熟路一點。”
“其實我對加拿大也不熟的。”最熟的不過是學校和周邊那一帶。
“總比我熟吧,哈哈。”
江安瀾打斷道:“能聊點別的嗎?”
溫澄舉了舉手,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看我,一見到嫂子就忍不住多話了,老大您說。”
江安瀾哼了聲,沒開腔,姚遠尷尬了,而隱隱也覺得他知道她已清楚他本性后,也就不再多加隱藏了。
“師兄,你穿這么點不冷嗎?”姚遠一來是想轉移話題,二來他昨天還穿帶貂毛的呢,今天套了件線衣就完事了,完全是室內的裝束嘛。
江安瀾舒展了眉頭,“還好。”
“等會兒的室外活動估計他一律都不會參加吧。”
江安瀾看了眼說話的溫澄,后者微微一笑,“ok,龍套我閉嘴。”
后來,事實也證明了江大少確實是一路“宅”過去的。但凡別人在外面折騰,他會就近進休閑會所或咖啡廳喝東西,自然是拉著姚遠一道的。可憐姚遠跟著大家出來是為了好好放松下的,結果還是被某人掌控在手。至于溫澄,昨晚沒睡好也沒什么玩樂的心情,就跟著幫主和幫主夫人閑坐過去,不過后來被男主角一句“識相點”給趕走了。
氣苦的溫澄找到李翱說:“你老板真心是越來越惹不得了。你說,如果嫂子不要他了,他會不會變成地方一惡?我看極有可能。”
李翱好笑道:“誰讓你這么沒眼力見兒去當電燈泡的?”
溫澄打趣道:“我總覺得咱們幫他追嫂子,很有種助紂為虐的味道。”
李翱搖頭,“老板有時是兇殘了點,但對大嫂那真的是……怎么說呢?就如一首歌里唱的‘最愛你的是我,否則我怎么可能赴湯蹈火,你說什么都做……’”
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地調侃著江大少,而那廂的江大少正給最愛的夫人倒茶,“這碧螺春你喝喝看,可能有點過香。”
姚遠喝了一口,說:“還行,還行。”然后看外面碧波蕩漾的湖面上小伙伴們在愉快地劃船,“我能不能出去玩一會兒?”
江安瀾抿了一口茶,“陪我不好嗎?”
“壓力太大。”
江少拍了拍身邊的位置,“你坐過來就不大了。”
姚遠笑出來,“師兄,有沒有人說過你講話挺讓人招架不住的?”可能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跟他之間的相處、交談漸漸變得隨意而輕松了。
“沒有人說過。”江安瀾很實事求是地說,“沒人敢。”
姚遠再度舉起大拇指。
當天晚飯后,有人提議去京城的酒吧玩玩,見見世面,于是一伙人又去了酒吧。
在五光十色的酒吧里,一個坐在吧臺處有點喝高了的男人碰了碰旁邊在隨音樂晃動腦袋的哥們:“看,那邊兒,那女的,正點不?”
那哥們隨他看過去,在閃爍的光線下看到坐在一處寬敞卡座里,正對著他們這方向的女的:“挺有氣質,怎么,你要去追?”
站吧臺后面的調酒師靠過來提醒:“江少的客人。”說完又補了句,“江天。”
倆男人均是一愣,再回頭去看,果然那女的左手邊坐著的正是江安瀾,他靠著沙發背,之前有人站他跟前在跟他說話,擋住了,所以他們沒看到,這會兒那人走開了,可不就是江家的老五嘛。兩人面面相覷,對于剛才的話題緘口不提了。
李翱拿了一打啤酒過來,見大家都光坐著不去玩,就說:“來都來了,都干坐著干嗎呀?趕緊去舞池里扭一把啊。”在副幫主的慫恿下,三三兩兩的人推搡著上去了,姚遠右邊的位子空了出來,李翱跨過去就在那兒坐下了,“大嫂要不要去?”
姚遠狂汗,“我不行,你們玩吧。”
有幫眾聽到了,熱情地作勢要拉她,“去吧,大嫂,我教您!”
“我真不行。”姚遠求助地朝江安瀾看去,他卻只是附送一抹淡淡的笑,看來只能自救了,“有誰要跟我玩劃拳的?”
也不會跳舞的人附和:“我!我!”
如此這般,姚遠跟人劃上了拳,喝上了酒,沒辦法,文藝表演方面她一概很弱。而在她幾杯酒下肚臉蛋發熱時,江安瀾伸手過來摸了摸她的耳朵,漫不經心地說:“少喝點。”
姚遠回頭,口齒已不甚清晰,“師兄,晚點你可記得把我帶回去……”
這句話是姚遠記得那天自己說過的最后一句話。
第二天,陽光從窗簾的縫隙里照進房間,姚遠醒過來,然后,被華麗麗地告知,她酒后亂了性。她深深地震驚了,以至于裹著被子坐在床上n久都沒緩過神來,邊上的人又緩緩地說:“你昨晚喝多了,一到家就死命扒我衣服,我不讓,你就咬人,我只好讓你脫了,可脫了你還不安生,還要咬……”
姚遠把臉埋進了被子里,脖子都紅了,“不要說了。”
“還痛嗎?”
姚遠全身都紅了。
后悔不?好像并沒,就是覺得有點點發展得太快了,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不禁長嘆息以掩涕兮,隔了一天,最終還是一起睡了主臥……
出房門時,穿得衣冠楚楚、氣色不錯的江安瀾上來給她圍上他的一塊羊絨格子圍巾,說:“我們去外面吃午餐,想吃什么?”
“這都已經中午了?!”
江少抬手給她看表,清清楚楚地顯示著十二點,姚遠淚奔了,竟然睡到了大中午,“其他人呢?”
江安瀾漠不關心道:“他們不歸我管。”
于是,唯一歸大神他老人家管的姚遠就又被載著出去喂食了。
姚遠原定計劃是這天要回去的,現在看來……她扭頭看旁邊的人,平復了下情緒小心說出想法,被答復:“俗話說,始亂終棄最要不得,夫人你覺得呢?”
姚遠有種自己上趕著作死的感覺。
飯后,江安瀾說家中沒水果和飲料了,于是姚遠又陪著他去了附近的超市。她推車,他在前面選購。看著那背影,姚遠又紅臉汗顏了,昨晚上真的跟他滾床單了?為什么她一點印象都沒了,雖然腰直到現在都還有點酸,頭也有點痛……說到腰,好像在客廳里站著就如火如荼地吻上了……我去!姚遠汗真是要滴下來了。
前方人回頭看她,含著笑問:“在想什么?”
“沒,沒什么。”
結完賬后,又發生了件讓姚遠羞愧到想撞墻的事情。收銀員說購物滿300元以上可以到服務臺抽獎,所以一向節儉的姚遠就拉著江安瀾去了服務臺,反正出去也是要經過那兒的,不抽白不抽,于是姚遠抽到了可獲取價值在50元到80元之間的物品。站在柜臺后的大姐指著身后其中一層物品架說:“你可以在這里任意選擇一樣。”
姚遠望過去,洗衣劑、鐵鍋什么的,貌似這些他也不用,就指著最邊上一盒小東西說:“就那個吧。”
風里來雨里去的大姐淡然問:“要什么香味的?”
姚遠心說,這什么啊?還分味道?旁邊有人笑出來了。姚遠莫名,大姐幫她解了惑:“安全套,有三種香型,蘋果、草莓和巧克力,你要哪一種?”
背后那熟悉的男音響起:“我們要蘋果的,謝謝。”
姚遠的心聲——有沒有地洞讓她鉆一下?
最終在傍晚時分,姚遠還是坐上了回家的航班,江安瀾親自送她上的飛機。走前,他幫她理了理衣服領子,順了順圍巾,那修長白凈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好半天,然后清俊迷人、萬般美好的男人才開口:“遠距離戀愛向來比較麻煩,結婚前總是聚少離多,不是我過去,就是得讓你過來,我們爭取在明年解決這問題吧?”
這話總結下來是明年結婚的意思?!
“我說……”
“你的航班開始安檢了,過去吧。”
“不是……”
“怎么?舍不得我?”
“我走了……”
姚遠帶著極其沉重的包袱上了飛機,等到飛機起飛后才緩過氣來,掐指一算,距離明年也就十來天了,這關系要不要發展得那么神速啊?她對于“酒后亂性”這事兒都還沒消化掉呢!
趙子杰開車到機場,找到站在大玻璃窗前的表哥,跑上去剛想開口,被江安瀾抬起手制止了,于是子杰兄住了嘴,立在那兒等著,半晌后,江安瀾才轉過身來,說了聲“走吧”。趙子杰接了他手上的黑色拎包,亦步亦趨地跟在后頭:“安瀾,你那女友走了?”
江安瀾說:“走了。”
“怎么不多留幾天?”
江安瀾含糊地“嗯”了聲。
“對了,我聽李翱說,她是江濘人,那跟我同鄉啊。話說,她是江濘哪個區的?”
江安瀾不耐煩地道:“問那么多做什么?”
被叫來當司機的趙子杰默默閉上了嘴。
上車后,江安瀾直接閉目睡覺,趙子杰看了眼后視鏡,安分開車。到了江安瀾住的小區,趙子杰見他表哥還閉著眼睛,也不敢去叫他,就坐車里等著,因為不能聽電臺廣播來打發時間,想去旁邊的儲物格里找點東西看看,就不小心碰掉了之前放在副駕駛座上的那只拎包,一本灰色封面的筆記本從包里露了出來,趙子杰彎腰撿起了包和本子。他就順手翻了一下那本子,結果就呆住了。
上面寫著滿滿的“計劃”,是的,計劃,或者說“計謀”,他翻到的那頁上就寫著什么“先把她騙過來(最好能讓她自愿過來)”,“見家長,手法自然一點”,“第一晚先別太激進”,“制造點假象……”,是安瀾的筆跡沒有錯,然后這些都是用來追他昨日在公司里驚鴻一瞥的那女的?好奇得不得了的趙子杰正想翻回首頁一頁一頁地看過來,就聽到身后一道冰冷刺骨的聲音說:“想死是不是?”
趙子杰一抖,小心地回身將手中的本子遞給后座的人,賠笑道:“哥,醒了?”
江安瀾拿過筆記本,笑了一下,然后問:“看了多少?”
趙子杰背后的冷汗都要下來了,“就一頁。”
江安瀾下車前說:“走吧,明天讓人來接我。”
趙子杰看著表哥進了單元大門,才長長地吁了口氣,“還以為又會被罵,還好還好,看來表哥睡了一覺心情好了不少嘛。”
姚遠到家時剛好是吃晚飯的時間,就給堂姐打了個電話,堂姐說在游戲里,讓她也上游戲。
姚遠無奈,“先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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