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是靴幫嗎?”她問那個把她鎖起來的水手。 那個人只是咯咯咯地笑著走開了,她要么不是靴幫,要么不肯幫忙,在走道不遠(yuǎn)的地方,一個覆蓋著藤壺的水手正在擦洗地板。 伊麗莎白把臉湊到欄桿上,輕聲叫著。 “靴幫?比爾·特納?” 她只聽到一聲哼哼作為回應(yīng),伊麗莎白長嘆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背靠墻壁。 這么做根本沒用,她無法去尋找威爾的父親,她被關(guān)在牢房里,只能等著試試下一個經(jīng)過這兒的船員。 突然,在她身旁的船體上睜開了一雙眼睛。 “你知道我的名字!”一個聲音沙啞地說。 伊麗莎白跳了起來,趕緊爬開。 她驚恐地盯著船體看,有一個人被嵌在了這艘船的木頭里!他幾乎算不上是個人了,只有那張臉?biāo)坪踹€有活動的能力。 但這人肯定是比爾·特納——威爾的父親。 她為威爾的父親已經(jīng)淪落為這樣一個存在物而為威爾感到深深的難過。 “我認(rèn)識您的兒子。”她柔聲說,“威爾·特納。” “靴幫”的臉一下子亮了起來:“威廉!他好嗎?” 伊麗莎白點點頭,她覺得只有省略真相才是此時此刻最善意的做法,他的兒子現(xiàn)在很可能被鎖在黑珍珠號的牢房里。 “他成功了!”靴幫語氣驚奇地說:“他還活著,哈哈!” “現(xiàn)在他派你來告訴我他要來救我,他答應(yīng)過的,上帝啊,他已經(jīng)在路上了!” 伊麗莎白的心為這個可憐的人和威爾感到心痛。 她知道,威爾之所以要設(shè)定偷走黑珍珠號只是因為他太想救自己的父親了。 但現(xiàn)在,看到靴幫變成了這個樣子,她知道,一切努力都付之東流了。 沒有什么辦法能拯救這個人了,他現(xiàn)在只是一塊木頭和一個海洋生命罷了。 “是的。”她大聲說,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很振奮。 “威爾還活著,而且他想要幫助你。” 這兩句話是沒錯的,她不能確切地說他已經(jīng)在路上了,不過要是可能的話,她知道他會這么做的。 可為時晚矣,希望正在靴幫的眼睛里消逝。 相反,一種絕望的表情爬上了他的面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