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或許是想到了那群拿著公糧去釀酒的人被戴權敲詐時候的膽戰心驚,永康帝的臉上終于浮現出一絲笑模樣。 “賈瑞,你說得不錯。” “啊?”賈瑞不知道這又是哪一壺,這老頭子的思維很跳躍。 永康帝接著說道:“你那姐姐,賈元春,果然極通音律,又是個嫻靜端淑的,你若不提我竟不知宮中還有如此才女。” 賈瑞聽說是說元春不由長出一口氣,小心問道: “四爺,既然您這么愛聽新曲,卻不知上次說的可以讓我大姐學學新曲,往后四爺就不用特意跑出來聽了,不知您以為如何?” 王子騰和水溶兩個聽了這話也是一臉的期待。 畢竟皇上三天兩頭的往外跑,倘或真出了什么事兒,他們兩個可是罪責難逃。 你自己在后宮自娛自樂他不香嗎?哪怕你后宮佳麗三千也沒人管你啊! 永康帝像看白癡一樣看了一眼賈瑞,又嘆了口氣道: “這等傳唱于青樓坊間的靡靡之音若是到了宮中唱,你想想,會有多少所謂清流肱骨跳出來彈劾朕? 每日如老鴰般在你跟前聒噪,煩不煩? 還不如得空了來外頭聽聽,又能與民同樂,又能體察民情,何樂不為?” 賈瑞聽了不樂意了:“四爺,我的這些曲子怎么就成了靡靡之音了?” 永康帝看了一眼賈瑞,沒搭理他。 水溶王子騰也覺得賈瑞是在胡攪蠻纏了,嫣然唱的曲兒都是些情情愛愛,還有那什么回娘家,即便不是靡靡之音也是狗肉上不得宴席。 “你們這是什么表情?不是還有精忠報國嗎!”賈瑞反駁道: “再說了,這些曲兒雖然也有些情愛在里頭,也是真情所致啊! 白居易還寫過長恨歌呢不是? 那里頭寫的又是貴妃洗澡又是芙蓉帳暖度春宵的,不比我這些更靡靡? 怎么就成了千古絕唱?” “什么貴妃洗澡!粗俗!那叫溫泉水滑洗凝脂!”王子騰鄙視的看了賈瑞一眼: “虧你還是個秀才!” “哦!原來是這么說,下一句是什么來著?”賈瑞問道。 “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