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臉皮可真夠厚的……”尤三姐嘀咕了一句。 外頭賈赦一味跟著套近乎說軟話,一旁尤氏也不敢插嘴,里頭聽著的四個則是興致缺缺。 好一會子,終于有人來報:大理寺卿王澤王廷尉到了,賈赦忙親贏了出去。 王澤進了正廳也不坐,看了一眼賈赦,又看了一眼一旁垂首侍立的葛慶海哼了一聲道:“怎么?我聽說寧國府有人把大理寺派來執行公務的官差給扣了?” 賈赦忙說道:“國公爺說笑了,我們哪來的膽子敢做出如此事來,方才是一個子侄不懂事,冒犯了這位葛大人,有些誤會在里頭,方才已經說開了。” 王澤頗有些不耐煩的道:“那何故讓本官親跑一趟!是覺得本官有閑工夫的嗎?不過是傳個話給你們府上,告訴你們賈珍得了暴病,死在了牢里,怎么就生出這許多事來!” 尤氏聽賈赦一味的伏低做小,早有些不耐煩了,聽到說起賈珍的死,按著賈瑞說的,應該爭取一下,生恐賈赦又亂說,便咳了一聲。 賈赦會意,清了清嗓子道:“卻不知,珍哥兒到底是怎么沒的?” 王澤道:“你們竟不知,反倒問起我來?可不平日里有什么舊疾?昨日在牢里犯了病,好好的睡了一覺就死了!” 賈赦陪笑道:“珍哥兒不過四十不到的年紀,身子一向硬朗,也沒得過什么病,更不要說什么舊疾。” 一旁葛慶海小聲道:“仵作已經驗看過了,說是賈珍有些外傷,尤其胯下一處頗為嚴重,應是致命傷,是被抓緊去前傷到的!” “賈大將軍,你聽到了?仵作驗過的,不會有錯吧?”王澤道。 “這……許是有傷,可珍哥兒被帶走之前還好好的,還給寧府里的老爺哭靈來著,哪里像是有性命之憂的? 被拿進監里四五天才死的,怎么會是舊日的傷呢?”賈赦紛爭道,只是聲音不大,顯得沒有什么氣勢。 王澤聽了哼了一聲:“難道足下的意思是,賈珍死在了大理寺獄里,是獄中的人做得手腳咯?是我們謀害了賈珍不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