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師父您這傷口已然愈合,若不嫌棄徒兒蠢笨,徒兒幫師父去線可好?”鞋拔子見尊師臉上陰晴不定,陪著小心問道。 “嗯,就讓為師看看你手段如何,到時候再指點你一二。”賈瑞裝逼道。 鞋拔子聽了大喜,忙取來一個木匣子,打開一看里頭整齊裝配著刀剪鑷子、大小不同的銀針以及許多叫不出名的工具,讓他看了不住咂舌。 看著鞋拔子拿起剪刀和鑷子就要開干,賈瑞忙攔住了:“且住,不管是縫針還是拆線,事先你的手和器具都要殺菌消毒方可!” “殺菌?消毒?”鞋拔子重復著這兩個新鮮詞。 “對,就像你方才所說,桑白線用之前要用熱水熏蒸,一方面可以使其軟滑,另一方面就可以殺菌消毒。這細菌么,多數都怕高溫!” “還請師父賜教!”鞋拔子見賈瑞似乎是說得口渴了,忙又倒了一杯茶恭敬奉上。 賈瑞終于有了點可以賣弄的,便滔滔不絕說了起來:“所謂菌,乃是一種小至肉眼無法辨識的生物,也可稱之為微生物。 你可知人受了傷為何會渾身發熱?那便是因為細菌入侵人體,人體自身免疫系統中的白細胞吞噬外來入侵者所導致的。而且升高體溫有助于殺死細菌。 傷口感染也就是你所說的紅潰便是由微生物所導致的。故而處理瘡口前要殺菌!那日用烈酒和鹽水處置來壽傷口也正是此意……” 賈瑞用自己一知半解的半吊子醫學常識忽悠的鞋拔子一愣一愣的,那么多新名詞,新說法讓這個小外科郎中有些茫然。 在賈瑞指點下,鞋拔子將自己的雙手以及剪子鑷子都消了毒,才手法嫻熟的給賈瑞拆了線。 棉線粗糙的優點此刻顯露無疑,將線頭抽出皮肉的酸爽讓賈瑞齜牙咧嘴。 “嗯,徒兒手法不錯,孺子可教也! 今日為師還有事要辦,等過些時日我再來教你更純的酒精提取之法。 若是有機會了弄個顯微鏡就好了,到時候你就知道細菌到底長什么樣了。 你先將消毒之法熟練熟練吧。” “是,謹遵師父教誨!”鞋拔子恭恭敬敬的說道。 跟鞋拔子打聽了來壽的住處,賈瑞便出了醫館。 正走著,忽聽有個清脆女音喊:“瑞大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