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詭案-《修仙從己未津門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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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金學新跟金柳氏死了!”
“死了?”
費景庭大吃一驚!
費景庭趕忙詢問事情經過,李志章搖著肥頭大耳、滿臉橫肉的腦袋,說他也才得的消息,具體如何也不清楚。
費景庭唯恐錯失了邪祟,干脆也不急著去找倪秋鳳了,騎著車跟著李志章又去了秋山道。
金家的小二樓,門口有警察警戒,進出的也全都是黑衣警察。李志章一路打著招呼引著費景庭進到小二樓里。
有負責的巡長迎上來,略略寒暄,便把案情說了個大概。
昨天費景庭給金學新提了個醒,過后金父又反復叮囑,金學新便將家中利器藏了起來。不但如此,還將自己的配槍拆卸開來,子彈塞襪子里藏在床底皮鞋里。
晚上大約十一點左右,金父睡夢中就聽得一聲槍響,爬起來愣了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緊跟著又是一聲槍響,片刻后傳來孩童的哭泣聲。
金父慌忙上去砸門,那門被反鎖著,金父年老力衰一時間打不開。此時周遭鄰居與巡街的警察也趕到了,眾人合力砸開房門。房門一開,頓時一股血腥味撲鼻。房間里,金學新的兒子金耀祖蹲在角落里放聲大哭;床上,金學新眉心中彈;床下,金柳氏鼻翼中彈;那把金學的配槍就在金柳氏身旁。
看情形,應該是金柳氏先一槍打死了丈夫金學新,再舉槍自殺。
最先趕到的兩名警察不敢怠慢,一面保護現場,一面通知上司。上司馮巡長趕到之后,立刻開始問詢當事人口供。
金父的說辭無甚稀奇,倒是幼童金耀祖的說辭嚇得所有人汗毛倒豎!
按照金耀祖的說法,當晚他像往常一樣睡在父母中間。半夜里,金耀祖感覺有人說話,睜眼便瞧見一個白衣、白發的姑姑正趴在母親耳邊說著什么。至于說的什么,金耀祖說當時聲音太小,他沒聽清。
半晌之后,母親直挺挺的坐起來,那白衣白發的姑姑又將手槍交給了母親。母親舉槍,一槍打死父親,又一槍打死了自己。
金耀祖嚇得大哭,那白衣白發的姑姑還低聲安慰,讓他不要哭。等到眾人合力砸開房門,那白衣白發的姑姑突然就消失不見了。
馮巡長說了個囫圇,停下話頭這才瞧見一旁皺眉凝思的費景庭,趕忙問道:“這位是?”
“我弟弟,跟著過來幫把手。”
費景庭沖著馮巡長點頭致意,寒暄兩句,跟著李志章進了房。
跟著忙了一會兒,費景庭找機會問李志章:“李巡長,我能上去瞧瞧現場嗎?”
李志章道:“你隨便瞧,反正尸體早就拉走了。”
費景庭看了案發的房間,只余下地上、床上干涸的血跡,散發著刺鼻的血腥味。開了陰陽眼,什么異常都沒瞧出來。
皺眉退出房間,松開捂住口鼻的手絹,費景庭定在那里思索著。
這案子像是普普通通的兇殺案,可其中的疑問也不少!
一個是按照金父的說法,金學新已經拆了手槍,子彈單獨塞襪子里藏床底了,這一切都瞞著金柳氏。金柳氏一個家庭婦女是如何找到子彈,又組裝了槍械,這才先槍殺金學新再自殺的?
再有,假使金柳氏平素從金學新那兒看會了操弄槍械,那自殺時理應對準太陽穴或者塞進嘴里,怎么會對著自己的鼻翼開槍?這不符合常理。
最后,六歲的金耀祖所說的白衣白發姑姑到底有沒有?
如果有,那是個什么東西?如果沒有,金耀祖又為什么這么說?
費景庭下了樓,李志章問道:“瞧出什么來了?”
費景庭搖搖頭沒言語,想了下道:“我想去問問老人、孩子,或許慌張之下有些遺漏也說不定。”
費景庭下到一層,金父神色呆滯,根本就不信一夜之間兒子、兒媳雙雙斃命,說起話來顛三倒四,但大意還是說清楚了。跟之前馮巡長說的大差不差。
六歲的金耀祖一直哭鬧著要父母,費景庭問了兩遍也沒問出什么新意來。
奇了怪了,明明一點邪祟作怪的跡象都沒有,偏偏這案子從里到外透著邪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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