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將進酒對將進酒-《異界皇帝培養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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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元輔的詩念完了。
宣政殿內一片寂靜,滿朝文武的視線都落在了盧元輔身上,臉色怪異無比,這首詩并不晦澀難懂,相反還好懂得很。
倘若沒有最后兩句,這首詩其實就是通篇以侍妾的口氣講了一個喝酒的人誤會為自己著想的妻子和侍妾的故事,從而證明開頭就點名的酒中有毒傷人。但是問題,偏偏就出在這最后兩句上。
“推摧主母牽下堂,扶妾遣升堂上床。”這最后兩句詩乍一聽起來沒有什么,意思為主人喝酒之后顛倒了妾與主的關系,主次不分罷了。但是細細咂摸,卻能琢磨出一些不同的味道來。
主次不分這件事,可大可小。
一些文官心中突然想起昨日聽說的關于徐遠的一件事來——相傳昨日徐遠回京,御前一等帶刀侍衛薛鵬飛帶領二百黑甲騎兵出城相迎,結果卻在京城外的酒攤上找到了他。以至于今日幾乎大半個京城都知道,他們的攝政王在回京前先在京城外的酒攤上喝了一壺酒,是個好酒之人。
將這兩件事稍一聯系,這些文官一瞬間全都變了臉色!
詩里的主人公只是一個普通人,他喝了酒主次不分,顛倒了妾與主的關系。那倘若是攝政王呢?攝政王倘若喝了酒,和這詩中的主人公一樣主次不分,后果又當如何?
一時間,宣政殿內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在盧元輔的身上,眼神分為兩種。一種是只讀懂了詩里的第一層意思,說酒有毒害人,喝酒誤事的,他們的眼神或不服,或羞愧,更多的則是不解。
你盧元輔口口聲聲說自己的這首詩名叫將進酒,但是通篇卻沒有一點勸人喝酒的意思,反而一直在說酒有毒傷人,勸人不要喝酒,這是幾個意思?
第二種則是讀懂了詩里的第二層意思的,站在最前方的太傅柳元顯然就是其中一個,只聽得他輕聲道:“主今顛倒,貪天僭地也。”
徐遠聞言看向他,輕聲笑道:“太傅也以為喝酒是件不好的事,覺得喝酒誤事,覺得酒是毒藥,只能傷人?”
柳元思索片刻,道:“過猶不及也。”
徐遠撫掌大笑,“好,好一句過猶不及也!”
他隨即扭頭看向白翦,問道:“中央將軍,你又如何認為?將軍可也覺得,酒是毒藥?”
白翦身為大徐的中央將軍,一生戎馬,像他這樣的純粹武將,又有幾個是不愛酒的?只見他冷笑道:“老臣只知道,烈酒壯人膽。老臣這一輩子喝的酒不知幾何,如今也好端端地站在這里,也從未因為喝酒而主次不分,更沒有因為喝酒誤過一件事!”
徐遠笑著道:“好!敢問將軍酒量如何?可像盧元輔的詩中這人一般沒用,一喝就醉,一杯就倒?”
白翦不卑不亢道:“回攝政王,老臣年輕時曾一口氣痛飲百斤烈酒而不倒,如今百斤烈酒興許心有余而力不足,但是五十斤以下,想來是沒有問題的。”
徐遠大笑道:“好!既然如此,今日本王想和將軍在這宣政殿中痛飲一番,不知將軍可愿意?”
文武百官聞言紛紛詫異地看向徐遠,不知他此舉是何用意。不少大臣在心中暗暗猜測,難道說攝政王讀懂了盧元輔詩中深意,卻又不知如何反駁,所以想拉著中央將軍在這宣政殿上痛飲,以證明酒并非有毒傷人,喝酒不會誤事不成?可是……這未免也太過小孩子脾氣了。
一些大臣不由得在心里嘆氣,“堂堂攝政王,如此意氣用事怎么能行?”
他們隨即看向前方的白翦,希望白翦能夠拒絕徐遠,阻止他再這般胡鬧下去。白翦亦是意識到了這一點,剛要開口拒絕,可是當他抬起頭來對上徐遠的雙眼時,神情突然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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