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高個子心中念頭一動,眼前的光幕立刻消失不見。他笑瞇瞇地看著跪在身前的薛鵬飛,道:“我記得皇兄曾經(jīng)說過,等你薛鵬飛什么時候突破到了武道五境,就讓你當御前一等帶刀侍衛(wèi)。如今看來,你倒是沒讓他失望。” 薛鵬飛心中一驚,他沒想到自家王爺竟然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武道修為,恭聲道:“受先皇和王爺恩澤,末將于半年前僥幸突破。” 在大徐的官職體系里,御前帶刀侍衛(wèi)屬于武官一脈,御前一等帶刀侍衛(wèi)等同于正三品的武將,所以薛鵬飛自稱一聲末將,倒也不算錯。只不過軍中武將大多看不起像他這樣的御前侍衛(wèi),在武將眼里男兒就該參軍,去那戰(zhàn)場上殺敵立業(yè),在皇宮里當個侍衛(wèi),充其量算個武官而已,算不得武將,更沒有資格自稱末將。 高個子似笑非笑道:“半年時間不僅鞏固了剛突破的境界,而且距離五境中期也不過是一步之遙,這份天資在御前侍衛(wèi)李里也算是難得,不枉當初皇兄看好你。若你三年內(nèi)能突破至武道六境,我讓你再進一步。” 薛鵬飛立刻高聲道:“末將定不辜負王爺期望!” 高個子點點頭,站起身來朝著那兩百黑甲騎兵走去。小元子牽著名叫紅兒的跛馬緊跟其后,所過之處,黑甲騎兵身下的黑色駿馬紛紛低下了腦袋,做臣服狀。 等到黑甲騎兵護送著二人離去之后,酒攤內(nèi)的酒客久久未回過神來,面面相覷。 他們起初不知道是誰能讓二百皇家禁軍親自出城相迎,直到一人想起了薛鵬飛的那句末將薛鵬飛參見攝政王,酒攤上瞬間雞飛狗跳,亂作一團。 “攝政王?哪個攝政王!” “還能是哪個攝政王?咱們大徐只有那么一位王爺,當然也只有一位攝政王!” 不少酒客扭頭看向站在原地呆若木雞的店小二,紛紛投去或同情,或幸災樂禍的目光。店小二心中想到過去曾聽說的關(guān)于這位王爺?shù)姆N種“輝煌”事跡,臉色逐漸變得煞白,兩腿發(fā)顫發(fā)軟,突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身下地面漸漸濕了。 一個黑甲騎兵這時候去而復返,翻身下馬來高聲道:“誰是店家?” “他!” 所有人同時指向店小二,生怕自己受到波及。黑甲騎兵翻身下馬快速走到店小二的身前,就在所有人以為下一刻定是手起刀落,人頭落地的場景時,只見他摸出一錠銀子,道:“王爺命我來給酒錢,剩下的是給你的賞錢,告辭。” 店小二顫巍巍地接過銀子,仿佛這錠銀子有千斤重,雙手不斷顫抖。看著上馬轉(zhuǎn)身離去的黑甲騎兵,眾多酒客瞠目結(jié)舌,這黑甲騎兵竟是奉命來給銀子的,而不是來殺人的?他說是奉了誰的命令?王爺之命?這怎么可能! 有人忍不住小聲嘀咕,“這位攝政王,真的是咱們大徐的那位王爺嗎?” 主仆二人緩步走向城門,薛鵬飛牽馬跟在身后,視線時不時看向前方的徐遠,好奇不已。 雖說御前一等帶刀侍衛(wèi)掰開揉碎了說,無非就是皇家保鏢四字。但是說句心里話,當要他來迎接徐遠時,他心中是有些不情愿的 跟勵精圖治的先皇比起來,這位王爺就仿佛是另一個極端,雖說不像那些膏粱子弟一般欺男霸女,拿人命當兒戲,想出種種折磨人的辦法來取樂,但是也絕對算得上是不學無術(shù),頑劣不堪。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