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清晨,地中海溫暖的陽光刺破擋在窗前的白紗,窗外傳來的陣陣鳥鳴聲將韋斯利從睡夢中喚醒,躺在酒店松軟到彷佛可以讓人陷下去的大床上,韋斯利甚至突然有點不想起床。 仔細想想,在過去的幾十年時間里,自己一直是個默默無聞的小透明,十幾年如一日的學習,工作,生活,枯燥而乏味。 他本以為自己會在紐約過完自己的一輩子,然后被埋進墓地里,而不是像現在這般,肆意灑脫的躺在地中海沿岸,享受著自己一輩子也沒有嘗試過的放松時刻。 那么,自己的生活中到底發生了什么,才促成了這樣的改變呢? 帶著腦子里的迷茫,韋斯利緩緩起身。 他在酒店房間的盥洗室里洗漱干凈,換上了一套有些輕薄的秋裝。 佛羅倫薩是意大利靠海比較近的城市,再加上意大利是典型的地中海氣候,即便在紐約人們已經穿上御寒衣服的時候,這里依舊溫暖,只是多多少少有些涼意區別于夏日的酷熱暑氣罷了。 等到韋斯利走下酒店的二層小樓,來到樓下大堂的時候,他看到的是在酒店大堂的沙發上跟管家老頭對坐的林誠,兩人之間的橡木矮桌上還擺著一瓶沒有標簽的陳釀葡萄酒。 這一大早就開品酒會,不太合適吧? 聽到了樓梯上傳來的聲音,林誠緩緩靠在了松軟的沙發靠背上,朝著韋斯利打了個招呼,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似乎心情很不錯的樣子。 “喲,早上好啊,昨天晚上看你睡挺香就沒打擾你,我可是玩的很開心的。” 林誠說的是真話。 兩人昨天下午到的酒店,韋斯利一到酒店就躺下了,怎么叫都叫不醒,于是林誠自己出去繞著佛羅倫薩的城市中心轉了轉,見識了充滿文藝復興氣息的本地風景,也品嘗到了這里特有的意式美食。 他昨天晚上甚至是在酒店附近的夜店酒吧里玩了一圈,至于到底是找了幾個年輕靚麗的歐洲小姐姐陪他一起喝酒,那就只能去問林誠自己了。 總之,t病毒帶來的強大新陳代謝能力讓林誠充滿了精力,他早上回到酒店之后也沒休息,跟酒店的管理人老頭坐在大堂開品酒會,聽老人吹噓自己年輕時當殺手的輝煌經歷。 老頭說他甚至接到命令去刺殺希特勒,但是因為德軍防守太嚴密,他沒能得手。 至于事情真假,恐怕只有老人自己心里清楚了。 幾番接觸下來,林誠跟老人聊的很開心,兩人一見如故,老人非要開一瓶酒來讓林誠嘗嘗。 “呃......”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