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快回去,老子今天的游戲時間還沒用呢。” “小二,你們那個寶箱最后怎么了?” 這份體檢報告,就是個糖果,讓他們有借口忽略和忘記的安慰劑,顧慮一去,胡新民和若然哥就恢復狀態,心念念的迦南,迦南的好,迦南的壞,迦南的精彩,迦南的一切。 回到家,已經是11點了,胡新民和若然哥就好像什么事兒都沒發生一樣,高興今天的4小時和明天的4小時可以連在一起玩,讓張淼過的0點就上線,還說要去那處蜥蜴人營地看看,說不定那寶箱還在。 張淼也若無其事的答應了,等兩人躺進游戲倉,一個人來到二樓的陽臺前,抬頭望著窗外的月光,驚恐、迷茫、掙扎之色交替出現。 他仿照游戲里的祭壇,在陽臺上忙乎了半個小時,又用水彩筆在祭壇的周圍畫上了彎彎曲曲的線條。 月光變得詭異起來,房間里的燈不知何時滅了,除了月光再沒有任何光線,圓形的光圈凸顯著陽臺,好像懸空,好像除了他,再沒有外物。 張淼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紙箱子碼成的祭壇,剪紙做的神像,水彩筆畫的魔紋……還差一樣,還差一樣。 一只貓頭鷹掉落在陽臺上,張淼的眼睛一亮,抓起貓頭鷹就咬在了它的脖子上,撕扯出一個傷口。 帶著溫熱的血流進口腔,又被他吐了出來,沿著水彩筆畫的魔紋,用鮮血澆筑。 最后將貓頭鷹的尸體擺放在祭品的位置,跪倒。 ……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又記不起夢里發生了什么。 房間、陽臺都干干凈凈,既沒有祭壇,也沒有貓頭鷹的尸體。 他摸遍全身,沒有了不適的感覺,再看鏡子里的自己,也沒有任何異樣。 站上體重秤,71公斤。 0點,鬧鐘響了,他躺進了游戲倉,拿起頭盔戴上。 “以月神潘狄婭之名……” 魔都。 余慶東走出電梯,小心的來到一個房門前,敲了敲。 “進來。” 他的精神一震,堆出滿臉的笑,推門進去。 柔和的光照射著暖色調的房間,門口站著一個戴著耳返的西裝男,客廳里,貝高陽跟一個中年男子相對而坐,相談甚歡? “呵呵……過去的事兒就不必提了,這次回來又要麻煩你們,等我了解了詳細情況,一定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復。” “那就不打擾您休息了,明天見。” “再見。” 余慶東貼墻站著,中年男子轉身過來的時候,露出笑臉。 “小余,好好干!” “領導放心!” 送走了中山裝男子和他的警衛,貝高陽伸了個懶腰,向一旁的沙發示意。 余慶東過去坐下,“董事長,關于明天的日程安排,您有什么指示?” “玩家的體檢報告什么時候出來?”,貝高陽問。 “快了,兩天之內。” 貝高陽點了點頭,沉思起來。 余慶東不敢打擾,就盯著茶幾上的水杯發呆。 “這次情況有些不妙,你要有心理準備。” “……這么嚴重?” “看這次談的情況了,你……要站穩立場。” “他媽的,這時候又讓老子站穩立場了,以前是怎么說的?”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言盡于此,大家都這么熟,我不想看到你在這個關鍵時刻栽跟頭。” “難道還能封禁迦南?” “說不準。” “……靠!” 開門聲將余慶東從回憶中驚醒,他應聲一看,就像被燙到一般的扭頭回來。 墮落光天使約瑟芬穿著真絲浴袍,一黑、一白的羽翼收攏著,擦拭著濕漉漉的長發,在梳妝臺前坐下。 琳瑯滿目的化妝和護膚用品讓她有些不知所措,試探著擰開一瓶,聞了下味道,眼睛一亮。 余慶東好奇到了極點,但他不敢看,也不敢多問。 她是誰,她是不是人,她是什么,她身上的翅膀是道具還是…… 零號為什么要帶她回來,是想用她占據談判的主動,還是準備告訴這邊更多的內情? 迦南到底是什么,為什么玩家在現實中的身體會出現“病變”,這在他的計劃中,還是意外?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