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是來參加血戰的嗎?” ‘誤會’貌似解開了,雙方‘冰釋前嫌’,墮落光天使變得和顏悅色,天使般的圣潔和致命的妖媚與誘惑矛盾有統一的綜合在一起,話語間自然流露的那種特殊風情,哪怕心臟是鐵做的,也要漏掉半拍。 “呃……只是來見識、見識。” “你就是個機會主義者, 我早就知道,很久以前。” 說到以前,這位前女友的教母兼閨蜜兼貼身侍女總管大人,對自己的觀感可不好,記得第一次見面她看自己就好像看一個什么糟腌物什,可以理解,那時候她還是一塵不染的光天使嗎, 男人大概在她眼中都一個德行,更何況貝高陽還是那樣的出生。 荒原上的棄民,說起來就跟地球上的非洲難民差不多了吧? 歧視,在迦南是天經地義,在這些‘高潔’的神國生物身上,表現的更為明顯。 “我知道了,會給你安排的。” 墮落光天使準備離開了,她站了起來,不經意展現的身體線條真是驚心動魄,貝高陽的腦海中又忍不住的聯想一起少兒不宜的禁忌畫面,是關于章魚觸手怪和天使美少女戰士的,唉……太邪惡了,太不應該了,這個時候怎么能想起地球的動漫呢。 “不要忘記你的承諾!” 我承諾了什么? 我什么都沒承諾好不好? 真是的…… “不會的。” “好,我會一直盯著你的。” 話一說完,墮落光天使的身形就開始變淡,最后變成了一道淡淡的影子, 融化在空氣里。 話說物業公司不經業主同意就擅自闖入業主的家真的合適? 我是不是應該投訴? 貝高陽心里的吐槽,轉眼就將這段小插曲拋之腦后。 在深淵, 不能較真,不能多想,不要過于糾結某一件事兒和某一個人。 這是常識。 較真、多想、鉆牛角尖就是給潛在的覬覦者可乘之機,是心靈上的破綻,搞不好就讓什么東西給趁虛而入了。 接下來的時間,貝高陽把這個家好好打掃、清理了一遍,還別說,還真清理出不少已經遺忘的好東西。 一本魔法書,記錄著五環以下的上百種法術的解析構型和心得筆記,在現在看來,固然有幼稚和天真的一面,也有不少現在已經失去了的熱情和創意…… 唉,每個人的都有自己的青蔥歲月啊。 幾件有意思的法術裝備,一種不用魚餌就能釣上‘魚兒’的魚竿,一座仿地球時鐘的計時器,一臺魔力透鏡的天文望遠鏡,一臺銹跡斑斑的、魔力加熱的蒸汽機,還有一條奇思妙想的飛毯…… 坐上飛毯, 貝高陽出了門。 飛毯通過屹立在空中的那道門, 又回到興福鎮的一片小窩棚中間,極晝的深淵101層就是這么無聊和單調, 跟離開的時候一成不變。 隨便挑了個窩棚走進去,視野一陣模糊后,置身在一個宛如屠宰場的內部,一個力魔屠夫站在作案后,四只手臂揮舞著屠刀,正在肢解一只不知道什么的肥碩甲蟲,“歡迎光臨‘愛咬人特的酒館’,招待,招待……該死的,快招呼客人!” 一只雙面魔走掀開門簾走了出來,見新來的客人是個人類男性,自動‘切換’到人類女性的身體外觀,一邊走,一邊嬌笑著招呼,將貝高陽引入臟兮兮的座位。 “一杯血腥瑪麗,謝謝!” 雙面魔:“一聽就知道您是位熟客,不來點小餐點嗎?” 貝高陽看了看力魔正在分解的東西,搖了搖頭。 “血腥瑪麗一杯,4號座,熟客一位” 酒館里坐著不少酒客,都是來自各個位面的位面商人,也有來自主物質界的,他們獨占一座,5個人,都是資深職業者的裝備。 貝高陽向法師模樣的老者點了點頭,算是回了對方的法師禮,收眼不看,安靜的等了一會。 “您的血腥瑪麗。” 一杯正在咕咚咕咚向外冒著氣泡的猩紅酒液,逼人的熱力在杯口上凝結不散,杯內還漂浮著一些可以的凝結狀物體,賣相極為驚悚,貝高陽卻毫不猶豫的一飲而盡。 喝完,砸吧了一下嘴,不滿的說:“年份不夠!” “抱歉,最近物資供應太緊張,你知道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