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求你們了,別動他的手,求你們了,我跟你們走!”凌幼圓雙膝跪地,哭得撕心裂肺,她比任何人都明白,那雙手意味著什么。 “凌幼圓,你趕緊走,聽見沒有!走啊!”被按在地上的展卿博大聲嚎叫著,那聲音仿佛是聲帶被硬生生地撕碎了。 凌幼圓跪在地上繼續請求著,“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不關他的事,我跟你們走。” 見凌幼圓沒有再反抗,傷疤男人重重地踢了展卿博的腦袋一腳,展卿博的額頭立刻流下了鮮血。 看到血,凌幼圓捂著嘴,痛哭不止。 傷疤男人從地上將凌幼圓一把拽起,“早這樣多好。”接著就像拎小雞一樣,拖著幾乎無法行走的凌幼圓,向巷口的方向拖去。 凌幼圓以為她的人生就這樣完了,像一具喪-尸一樣,全然沒有表情。 就在她已經絕望的時候,身體突然被緊緊地抱住。 展卿博面部青筋凸起,任由那三個壯漢怎么踹他、打他,他都緊緊地抱住凌幼圓,堅決不松手,他的臉上、手上,但凡是皮膚露在外面的地方都被打的血肉模糊。 “別管我了,你這樣會沒命的。”凌幼圓的心仿佛被剪刀刺傷,又硬生生徒手撕開了一樣,痛得她無法呼吸。 正當他們絕望的時候,巷口處突然傳來警車的聲音。 是街邊的民眾看到了這一切,報了警。 “媽的!真晦氣!”那三個男人聽到警車的聲音四處分散著逃跑,可最終還是被警察抓住,帶回了警局。 而展卿博卻因為手受到重創傷到了筋骨,醫生說平時作為愛好可以簡單彈奏,但是無法恢復到原來的狀態,不能承受長期的鋼琴訓練。 于此同時,凌幼圓也有了心里創傷,她開始沉默寡言,每天要靠著安眠藥才能入睡,那天的場景還會在她腦中無限循環播放。 無論是展卿博的手,還是那傷疤男人讓人作嘔的面孔,統統成為了凌幼圓的噩夢。 * 看著凌幼圓已經沒了精神,奄奄一息的模樣,綁架她的男人將她嘴上的膠帶撕掉,“你tm別死了,給你水。”男人扔給她一瓶水。 “我的手被你綁起來了,我怎么喝?”凌幼圓眼神冰冷,聲音虛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