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梁廣文被狠狠一噎,又不甘,又必須慫一句,“你不敢,我若死了,那蘇安安也必死。” 他威脅道:“剛剛其實我還沒說完承兒就走了,那春雪蠱分子母蠱,蘇安安體內是子蠱,而我體內,是母蠱。” “只要我死了,子蠱必死,這些天子蠱已經在蘇安安體內扎根,子蠱一死,蘇安安也會立馬死去。” 肖叔嗤了一聲,“他們有所顧忌,我可沒有,勸你老實點,不然我不介意活動下筋骨。” 那無所謂的態度,一瞬又讓梁廣文想起初遇肖若泓的時候,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野得很。 現在都一把年紀了,還是沒變。 梁廣文不悅的瞇眼,肖若泓就知道他在搗鼓壞水了,索性不往前走了,靠在門口,淡淡的看著他,道:“想逃?” 梁廣文哼了一聲,欲蓋彌彰,“我為何要逃,等他們確認回來之后,占據優勢的就是我。” 肖叔呵呵了一聲,“你真以為,下了個毒,就能逼得承兒就范了?” 梁廣文不陰不陽的笑了笑,“你懂什么,沒有人比我更了解那個孩子。” 他一定會為了那個蘇安安妥協。 因為,那是他最后一個親近之人。 和那個酒鬼師傅和丫鬟霞姨不一樣,所以,他才挑蘇安安下手。 肖衡看他那陰險樣兒,嘖了一句,“你可真不是個東西。” 梁廣文吐血,“那你就是了,挖人墻角,橫刀奪愛,你不做的比誰都溜?” “肖若泓,阿珊不在,你不用裝那副正人君子,你是什么人,老夫心里清楚。” 肖叔嘲諷的笑了下,道:“我做什么,至少對阿珊都是好的,不像你,畜生一個,親生女兒都能利用。” 肖叔一般話不多,總是給人沉穩的印象,但是早年,脾氣并不好,只是被肖嬸打磨圓潤了。 現在,沒有小輩在場,該松快松快。 沈君承回去的時候,蘇安安依舊在沉睡,小臉睡得紅撲撲的,眼睫卷翹。 這般生動的模樣,實在想象不到她已經中蠱。 沈君承沒弄醒她,只是將她的胳膊拿搭過來,示意肖嬸把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