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沈君承微微一笑,嗓音無限悠遠,“因為那時師傅死于嗜酒,逐漸的,我就覺得酒不是個好東西了。” 除了傷心那陣借酒消愁外,以后便不怎么碰酒了。 梁廣文握著就被的指尖一頓,而后自然的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道:“其實也未必,適量飲酒是有益于身心健康的,只是你師傅,哎……” 他故作感慨,不想多提,似乎怕提到他師傅,引起沈君承的感傷一樣。 “都過去了承兒,你師傅在天之靈,見你如今大仇得報,奪回你父親原有的尊榮,一定是欣慰的,別想太多。” “會欣慰嗎?”他呢喃了句。 不會吧,大概會痛心…… 梁廣文終于放下酒杯,微微瞇眼,總覺得今兒承兒有些不對,說不上的感傷,也有一種即便笑著,讓他都能感覺到的疏離。 那感覺很不好。 他不想再提那個老匹夫,于是道:“會的,你那么出色。” “好了,別感傷了,如你所說,我們舅甥倆確實很久沒有好好喝一杯了,今兒就碰一個。” 說完,又補充了句,“就一個就行,意思下,舅父知道你以前也愛和秋露白,可莫要多飲。” 明明剛剛還滿腹擔心的說他不宜飲酒,一轉眼,就舉杯邀約,關心并存的勸。 沈君承忽然笑了笑,終于還是端起白玉瓷的酒杯,一飲而盡。 烈酒入喉,辛辣一路灼燒至肺腑。 也灼燒著他僅存的情誼…… 梁廣文眼見他毫無防備的喝下,眼里慈愛的笑意逐漸彌漫。 他放下酒杯,忽然來了句,“這酒烈,倒是比的上天水居的老白干了。” 一說天水居,梁廣文心里莫名咯噔一下,但是他比誰都會掩藏心思,臉上波瀾不驚,甚至還感嘆,“還是比不得天水居的老白干,比那酒溫和些。” (本章完)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