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過片刻,她就將火生了起來,微微得意道:“魚好了沒有,我火都燒了半天了呢。” 沈君承嘖了一聲,將魚腌好,放在竹筒應著:“好了好了,瞅你急得。” 他的話剛落,身后忽然傳來一聲咔擦。 一回眸,就看她拿著砍刀,利索的將一根木柴劈了。 而后拿起了第二根,纖細的手握著斑駁舊斧,那么不符,卻又那么那么熟練。 彷佛她做了許多年…… 一霎,沈君承僵在原地,愣愣的看著她。 蘇安安只劈了一小捆,夠用就行,她彎腰撿起,抱在懷里,看他魚還沒弄好,不由催促,“你怎么還沒弄好呀,我火都燒的好一會兒啦,你快點呀。” 他掌心微攥,看著她蹲下來,熟練的添柴,整理火堆,慢半拍的應了句,“這就好。” 他把竹筒扣住,拿著架子坐在火堆龐,將竹筒架了起來,看似無意道:“嘖,可以啊,你這火生的挺快的。” 蘇安安揚眉,“那是,我又不是遠庖廚,未出閣之前也會做飯呀,生個火小意思啦。” 沈君承笑了笑,生個火是誰都可以,但是砍柴,怕是輪不到一個嬌滴滴的大小姐親自動手吧。 他眼睫微垂,遮住了眸底的一抹復雜的情緒。 蘇安安沒察覺出來,繼續同他興奮的說著話,手舞足蹈,天真爛漫。 沈君承定睛瞧她的手,再次憶起那個荒謬的夢。 夢里她雙手生滿凍瘡,粗糙干裂,和這雙細嫩的手,天差地別。 驀地,他伸手捉住了她的指尖細細摩挲,寸寸撫過,問:“你的手,生過凍瘡嗎?” 蘇安安一頓,眨了眨眼,笑著道:“沒呀,怎么了?” 他依舊拉著她的手,語氣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心疼,“沒事,就是擔心,你的手很涼。” 蘇安安失笑,她剛剛玩了水,到底是秋天,涼一點正常,哪里就扯到凍瘡上去了。 她覺得他太心疼她了,大驚小怪的,握著他的手,調皮的解釋,她手涼就是玩了水導致的,離凍瘡十萬八千里呢,讓他別擔心。 沈君承抬眸,看著她靈動的眉眼,嗯了一聲,將人擁入懷里。 蘇安安這兩天習慣他動不動親她抱她,乖巧的窩在他懷里,還伸手扯著他潮濕的袍裾放在火邊給他烤烤。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