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沈君承得了安撫,終于恢復了些許正常,抵在她耳邊輕聲道:“放心,沒人敢看。” 敢看眼珠子給他們挖了。 蘇安安還是羞惱,不敢抬眼看他的暗衛(wèi)。 聽他剛剛說的是驛站,她小聲問:“我們不回去嗎?” 沈君承溫聲道:“不回了,你顛簸了一夜,歇一天再說。” 蘇安安內心一暖,原來是體貼她呢。 確實,她沒怎么騎過馬,被周清拉著騎了那么久,大腿根痛,不想在騎馬了。 到了驛站,沈君就承吩咐兩個暗衛(wèi)回京城報信,安安已經(jīng)沒事,讓他們不要擔心。 而后要了一間上房和熱水,直接將蘇安安剝了干凈,放在浴桶里,自己也跟著下來。 蘇安安羞于見他赤裸的樣子,忙背對著他小聲解釋,“我沒受傷,那些血都是周清的,我只是手腕青了,真的沒什么。” 然而某人卻不聽,非要親自檢查,她衣服衣服上諸多血漬,他生怕她哪里受傷。 蘇安安真是羞的不知道怎么辦,抗議無效,只好任由他清洗,窩在他懷里動都不敢動。 他*了。 但是他沒有亂來,真的只是老老實實幫她洗澡,抱她出去,讓她換上了客棧里寢衣。 她原先的衣服早已不能穿,盡管他吩咐人去置辦了,仍是需要時間,只能用客棧里備用的寢衣。 寬大無比,穿在她身上跟袍子一樣。 蘇安安總覺不自在,空蕩蕩的,而且還沒有小衣,實在羞恥,就只能緊緊的捂著衣襟,像是良家婦女防備老流氓似的。 老流氓見此笑了笑,沒有逗她,他雖有欲,但他不急。 他素來斯文…… 自顧自的走到她身后幫她烘干頭發(fā)。 之前有一次他嫌棄她半天不上床睡覺,問她坐著干嘛? 蘇安安就說等頭發(fā)干,那次,他就用這種方法幫自己烘干過一次,所以這一次就沒那么稀奇了。 她透過鏡子看向他,道:“對了,你不是說要出去好幾天嗎,怎么突然回來啦?” 沈君承烘干一縷,又捻起一縷道:“是要去好幾天,但是中間出了點情況,我就回來一下。” 主要是惦記她,想回來看看她再走,誰知道這一回,就碰到了她被擄走,幸好他回來了。 他還是叮囑一番,以后不可這般了。 蘇安安恩恩的應著,第一次覺得他也會碎碎念呢。 說起擄走,她又想起老王妃,擔心道:“不知周清的解藥是真的還是假的。” 沈君承道:“別擔心,肖嬸早去了,到現(xiàn)在還沒傳來不好的消息,許是解藥是真的呢。” 就是不是真的,肖嬸在,總是能想辦法壓制,著急也沒用。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