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肖叔詫異:“哦?這么快。” 見他傷重如此,他本以為少說七天才能清醒呢。 肖嬸揭開菜罩子,又去拿了一壺肖叔慣常喝的烈酒,坐下來道:“嗯,傷勢復原的倒是比想象的快,我也有些詫異。” “哦,對了,那孩子說他姓冷,我瞧他眸色有些特殊,不太敢確定,等明兒你去看看,是不是故人之子?” 肖叔抿了一口烈酒,道:“嗯,不急,明日再去看。” 沈君承身上的藥每天晚上換一次即可,蘇安安將藥粉紗布什么都準備好,扶著他坐起來幫他換藥。 都換了三天了,扒他衣服她扒的很是自然。 沈君承微微挑眉 紗布解開時,那些猙獰的傷口混合著干了的粉末,還是很瘆人。 蘇安安小心翼翼的,生怕能痛了他。 沈君承失笑,“你這般換藥,于我倒是種折磨。” 蘇安安:“啊,抱歉,我快一點。” 她以為是自己太慢了,他疼的坐不住。 沈君承將她鬢頰旁的碎發別過,道:“不是慢。” “是你離我太近了……” 近的能聞到她剛剛沐浴過,身上散發的那種淡淡的香,近的能感覺到她清淺的呼吸灑在肌膚之上引起的顫栗。 他就算傷了,也是個男人,還是她的夫君。 蘇安安倏地臉熱了起來,嗔了他一眼,趕忙后退一步,手忙腳亂的去拿藥粉。 沈君承笑了笑,看她剛剛扒拉他衣服那架勢,他以為她不會那么容易害羞了。 匆匆換好藥之后,她給他纏紗布,都不敢看他的眼睛。 沈君承倒是面色自然,捏著剛剛的小藥瓶,微微出神。 這藥粉的味道和舅父調制的一樣…… “肖叔還沒回來嗎?” 蘇安安在幫他打結,“回來了,晚飯后才回,說是看中了一個狐貍的皮毛,本是想獵來送給肖嬸的,結果狐貍狡猾,守了一下午,也沒逮到就晚回了。” 她猜他可能是想去道謝,就說:“不急,肖叔在山里一下午想來也累了,我們明天再去給人道謝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