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翠煙把屋里能御寒的東西,恨不得都堆在小姐身上,看著小姐還是一個勁兒的喊冷,急的她眼淚都掉下來了。 “小姐,小姐,您這是怎么了?小姐,您別嚇我啊。” 夜半,她剛?cè)胨痪茫吐牭礁舯谝宦曔旬?dāng),趕忙起身查看。 這一推門,就看到小姐跌坐在衣柜前,說是冷,想拿被子,但是天太黑,不小心撞倒了椅子。 翠煙趕忙把小姐扶到床上,去衣柜里抱了一床冬天的被子出來,小姐明明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可還是說冷,翠煙摸了她的額頭和手,不涼啊,甚至熱的過分,但是胳膊甚至背部,就很涼了。 哪兒這種手心額頭正常,偏偏渾身冰涼的病,她當(dāng)即急的去了清靜軒找姑爺。 這里她們?nèi)松夭皇欤粋€小丫鬟能找誰啊。 門口響起了腳步聲,伴隨著時不時的一聲咳嗽,而后門被推開,翠煙扭頭,一看姑爺竟然來了,頓時往前猛地一跪,使勁兒磕頭,“姑爺,姑爺,我求求您,幫小姐找個大夫吧,小姐真的生病了。” 沈君承余光瞥了一眼床上的人,沒說話。 月落忙上前來,拉起翠煙,道:“快起來,翠煙,不要擋著少爺幫少夫人診脈。” 翠煙淚眼朦朧的,“少爺會診脈嗎?” 月落解釋,“少爺自幼身體不好,也是易染風(fēng)寒,與大夫接觸多了,自是略通些醫(yī)理,你不要出聲,省的吵到少爺。” 翠煙忙起身,站在一旁,姑爺體弱,與藥為伍十年,會些醫(yī)理是無可厚非的,且診脈靠的是感覺,看不見也可以的。 她忙擦干眼淚,抽噎聲都憋了回去,生怕擾了姑爺。 沈君承師承梁廣文,醫(yī)術(shù)自是不差的。 他點(diǎn)著盲杖,裝作看不見的往前走,期間還不忘了裝裝虛弱,咳嗽兩聲。 到了床邊,摸索著坐下,抓到了蘇安安的手腕。 手腕冰涼,手心滾燙,指尖搭在脈上,他就明白了。 玉兒胡鬧! 竟然給她下寒冰散。 寒冰散是白色的粉末,遇到體溫立馬融于無形,只覺一涼而已,沒任何癥狀,但是三個時辰后,寒冰散融于血液,就開始發(fā)作了。 梁明玉的父親精通醫(yī)術(shù),他的女兒自然不可能什么都不懂,玉兒對用毒也很有天賦,且身上經(jīng)常帶著一些捉弄人的毒。 定是中午時分,玉兒下的。 沈君承蹙眉,這毒分量控制的好,只是會讓人冷上一夜而已,第二日,血液里的毒性逐漸散去,就無大礙。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