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事實證明,有時候嘴炮這種法術攻擊比物理攻擊的傷害還高。 左初悠然自得地看著女人又氣又惱卻就是拿她沒招的樣子。 她終于明白為什么以前教自己兵法的老師要讓她好好讀書了。 酸儒酸起人來,也是要老命的。 葛雁蓉差點一口氣背過去。 桌上的手機彈出一條消息,她定了定神,看著左初的臉,握緊了拳頭。 “那你的意思,是一定要解約了?”葛雁蓉威脅道,“你知道你當初簽的合同,可是簽了整整十年!沒到時間解約那就算是違約,賠償的違約金可是天價,你好好想清楚了!” 她清楚左初的資產。 花錢大手大腳,也從來沒有存錢的習慣。 就算有,光憑那點錢也根本不夠賠償的。 葛雁蓉不信,左初還能真的說走就走了? 左初瞇起眼睛,沒有說話。 只是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而后一手扶額,遮住眼睛,看樣子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女人見狀,眸光微閃,滿意地勾了勾唇,起身:“你先好好考慮一下吧,我去個衛生間。” 玻璃門被拉開又關上。 左初右耳微動。 悄無聲息間,辦公室里多了個人。 “動作挺快啊。”左初幽幽地說了一句,不緊不慢地抬頭朝那人看過去。 齊天成眼里劃過一絲訝異。 “你不覺得奇怪?”他眉頭輕挑,饒有興味地問。 左初臉上露出茫然的神色:“奇怪什么?蓉姐人呢?” 齊天成勾了勾唇。 “不用裝了,以你跟葛雁蓉現在水火不容的關系,應該不會叫‘蓉姐’這么尊敬的稱呼吧。” 男人話語一落,左初臉上的茫然霎時消失得一干二凈。 她站起身,身姿挺拔,寬松的休閑裝掩蓋不了女人的好身材。 齊天成的目光像是能穿透什么似的,從上到下地打量起她來。 “不錯,難怪他們說你是花瓶,的確能擔得上這個稱號。“齊天成點了點頭,眼神逐漸變得炙熱起來。 那是一種極富侵略性的眼神,代表什么含義,左初很清楚。 惡心。 哪怕是跟軍營里的大老爺們一起去逛窯子,甚至是被拉著去聽墻角,左初都沒覺得這么惡心過。 想把這人的眼珠子摳下來。 左初瞇起眼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