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謝籀覺得媳婦兒挺生氣的。 所以他不去父皇那兒了,生氣!順便看看東宮哪些急不可耐的? 也不是等不及,而是現(xiàn)在最好下手?或者趕緊準(zhǔn)備,要不然就瓜熟蒂落了。 對謝籀而言,不論幾時(shí)下手都一樣,該剁手的就不會留著腳。 狄寶瑟過來回稟、看桓樾的樣子還看不出:“那應(yīng)該還是景王香。” 桓樾問:“景王死了嗎?” 謝籀說:“快了。” 景王肯定是沒了,就一條狗,還想跳一跳、咬人。 桓樾說:“也未必是。” 謝籀點(diǎn)頭。真真假假說不清,要它說清的時(shí)候還得清。 狄寶瑟感慨:“東宮又要熱鬧起來了。” 桓樾說:“這不是給你好好鍛煉?” 狄寶瑟傲嬌:“我才不想鍛煉。” 桓樾從善如流:“若是嫌辛苦就找人幫忙吧。” 狄寶瑟傲嬌:“也沒什么辛苦。” 不過是看出,她表哥眼珠子都在娘娘身上,大概是不會看別人的。 照一些居心叵測的說法,娘娘拖到現(xiàn)在,大家都格外金貴。但一旦生下來都是一樣的。 狄寶瑟心想,就他們聰明。想再多,大趙、皇位、以后都可能在桓樾肚子里。 狄寶瑟還沒走。 有內(nèi)侍來回稟:“江安郡主求見。” 桓樾問:“什么東西?” 內(nèi)侍解釋:“光化郡主喪母,她繼母生的江安郡主,比她小三歲。這是捧在手心長大的。” 桓樾好奇:“這不是有病?為了踩光化郡主而捧自己女兒,也抬高不了繼室的地位。” 繼室在原配跟前就是妾。 有的可能不在意,有的或許很在意? 狄寶瑟說:“她都來幾回了,這回又想干什么?” 桓樾說:“你想見就見。” 狄寶瑟傲嬌:“我可懶得見她,省的惡心。鄂王妃當(dāng)初還問圣人急不急著抱孫子。” 謝籀霸氣側(cè)漏:“放心!這孫子保證叫她滿意!她若是不在了就燒給她知曉!” 桓樾問:“你叫你兒子燒誰?” 謝籀忙低頭:“她還不配叫我兒子燒。” 這就是瞎扯! 有情的帝王,像臣僚、宗戚去了,要車駕臨奠。 第(1/3)頁